鸭讲都能安利出去我该说不愧是闺蜜个鬼啊,为什么你会安利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啊?!
见我有掀桌的趋势,楼椅果断开始转移话题:“我在图书馆见到红月了!”
“废话,红月本体就放在图书馆的天花板上。”我还是很想掀桌,但她接下来一句犹如一盆冰水,叫人从头到脚地冷静下来:
“不是那个红月,是变红之后的红月!”
“又是那玩意儿?”这下就连半死不活趴桌上怨念为啥自己会被记忆投影出的人物区别对待的攸都条件反射地坐直了身体,然后不自觉地转脸看我,“红月的充能模式。”
“我知道你继续说。”我慢慢握紧双手,坐回到椅子上。
维多利亚时代的英国首都正沉醉于盛极一时的繁华当中,然而自两岸传来的诸多喧哗此刻有如远在天边,我的世界只剩下甲板上的这一小块区域。
楼椅放松不少,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才继续说下去:“阿猫带着我通过了那面镜子,然后我就看见你——嗯她记忆中的那个‘你’,拿着一把剑。”
“‘你’好像杀了一个人,但我没看清楚。”
“守夜人”转身看着赶到图书馆来的同伴,溅落四周的血液仿佛是在响应红月的召唤,违反常理地升上高空,直至接触到红月,将其晕染成血的颜色。而在这一过程中,伏地的死尸亦消解溶化,了无踪迹。
沾着血迹的塔罗牌飘浮在他身旁,缓慢地旋转着。
“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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