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冬迷惑的放下手,问:“我看到他们了,这是怎么回事?”
赵广白说:“不知道呀……”
秦冬生气的撇嘴,每次问到这些赵广白就是这个回复,不知道,不能说,没什么,都是这种回答。
赵广白笑笑,又揉了揉秦冬脑袋,说:“差不多我会告诉你的,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过……”他顿了顿,说:“你暂时不能回家了,只能和我待在一起。”
秦冬吃惊:“为什么?”
赵广白说:“现在放你一个人回家也好,或者我换个环境跟你回去也好,都不是最好的选择,东城风水好地势佳,在那里你会更安全。”
秦冬默然。
两人走走停停,回到了旅馆。没想到武罗三人比他俩还先回来了,正坐在客栈里嗑瓜子。
武罗朝他招招手,秦冬走过去坐在他旁边,武罗把自己嗑好的一小把瓜子放到他手上。赵广白按住秦冬的手,说:“都是他口水你也不嫌弃啊……”
武罗翻翻白眼道:“我用手剥的好嘛……”
秦冬挣出手,一把将瓜子都塞进嘴里,开心的嚼起来。赵广白无语,转身瞪了阿朱和孰湖一眼,说:“你们不是要去看么?就是进去坐坐而已?”
孰湖吐吐舌头,就知道瞒不过赵广白,天地间都布满他的眼线,连偷个懒都没办法。
他说:“反正武罗会看呀!”
武罗又翻了个白眼。
秦冬说:“我能看到你们!我看到武罗进去那个小院子,那个棺材……”
武罗挑眉,问:“你看得清楚吗?”
秦冬摇摇头,说:“我就看到一些,像近视一样,远一点的都看不见。”
赵广白问武罗:“知道是什么吗?”
武罗沉吟道:“不是危险的东西,比较像是镇守在这里的地灵。那个小拱门封了一层符咒,普通人看不见门,进不去。牌位上写的显考蔡公讳襄之位,刚刚我跟附近的老人打听了,蔡氏家族从明朝开始就慢慢显赫起来了,族中男子不是考取科举中了进士,当了官。要么就是在外行商成为一方富贾。直到明末,清兵下江南屠戮百姓,蔡公是当时这座城的守城将,因不肯受降,头被砍下挂在城墙上,身体丢在乱葬岗,族中老幼被残杀奸污,或自尽殉国,一个大家族就此没落了。我们去的那座宅子,就是蔡公的府邸。”
“那……怎么还会有人给蔡公布置了灵堂,还弄得那么古怪,棺材为何竖立起来了?”秦冬不解。
武罗摇摇头:“这就不知道了,但那布置,和灵堂的方位,影响到这整座城的风水,是万万不能动的。不然恐怕会有灾祸出现,我把原本的封印多加了两层,暂时不会有事了。”
赵广白沉思了一会儿,对大家说:“还是早些回去吧,跟我们无关的事情,不必管太多。”
孰湖不同意道:“万一我们一走这里就出问题怎么办?”
赵广白:“武罗已经加固了封印,不会有你说的这种情况发生。”
阿朱:“我觉得这里还是挺祥和的,不至于出什么事,回去就回去吧。”
秦冬:“但我觉得今天玩了一天也很累了,我们先休息一晚再说走不走吧。”
赵广白点头同意,剩下三人无语侧目。
回程的事商议好了,秦冬闲不住,孰湖更闲不住,两人凑在一起玩着玩着就跑了出去。绕开前往古宅的路,孰湖带着秦冬走到了古城墙边上。江南的古城墙不比北方的巍峨,粗糙的墙面却一样沉淀着历史的厚重感。秦冬摸着墙面越走越慢,最后停了下来,伸着脖子往上看。
孰湖回头问他:“看什么呀冬哥?”
秦冬伸手指着上头,说:“咱们能上去玩吗?”
孰湖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