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赈灾款项已经准备好了,在何处?”
“皇上这么聪明,不妨猜猜看。”
“朕不想猜,快说。”
“呃,好吧。其实,我想问,皇上是不是赏罚分明呢?”
“当然。”
“那么,对反对灭蝗的那些人,是不是该好好罚罚呢?”
“你”
“我什么?你现在是不是很佩服我呀?这个可是我自己想的。佩服的话就说哦。”我边说边跳开几步。
“过来。”
“干什么?我不过去。”
“叫你过来。你献计有功,朕要好好赏你。”
“我站这儿领赏就成了,皇上赏什么?金银还是珠宝啊?我都来者不拒。”
“你”他有些咬牙切齿,正要说什么,旁边有人道,“皇上。”
我侧首一看,是萧越和宋蓦,还有一位,皮肤黑黑的有些不修边幅,大概就是那顾飞渊了。萧越见了我,低下头去,宋蓦只是浅浅一笑。顾飞渊目不斜视,只盯着萧显。
萧显趁我分神,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回头再收拾你。”然后随他们走了。
再见萧显,已是十日之后。
他过来时,我正同小青将日前做好的干花贴于纸上,晾在院中。傍晚清风习习,夕阳无限好。
“这是什么?”他问。
“这叫花笺。”我说。
他挑出一张,“倒真是好看,这个紫色的是什么花?”
“这是风信子,是我托花铺从西域买来的。”
“风信子?”
“是啊,这花的含义,是”我看了他一眼,微微红了脸,“有了我的爱,你一定会幸福。”
他眼里闪了一下,折起那张纸道,“这个不错,我便先收着。”
“不成,”我拉住他的手,“我花了那么大的功夫,才弄出这十来张,每张我都有用途的。”
“你”他拧眉,“何用?”
“半月后宫中行花神宴,邀请四方才子佳人,我做了这些,每一张都要拿去留墨宝的。”
他哈哈一笑,“那还不简单,朕先给你写一张。”
“你?”
“怎么?你嫌弃??”
“不是不是,”我眼珠一转,拍拍手,“那样也好,皇上的墨宝,总是好的。”
进到房里,我研了墨,他提笔在纸上写下,“了却天下事,浮名身后得。”又将笔递给我,下巴微微扬起。
我接过笔来,想了想,歪歪扭扭写,“放剑倚红袖,挑灯照山河。”
他拿起来看了看,朗朗笑道,“句子不错,字却勉强了些!”
“这笔我用不惯。”我道,“皇上将就着看吧。”
他折起花笺,放入袖中,又从背后搂住我,“你的法子不错,蝗灾已得到控制。还有,”唇凑在我耳边道,“前方传来战报,大捷。”
“真的?”我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我就知道,老公你最厉害了。”
“老公?”他眯眼看我。
“嗯就是夫君,是我们那边的喊法。”
“何解?”
我认真想了想,“这大概是因为男人是公”瞥见他那轻蔑的小眼神,马上又改口道,“因为为人夫者为家之根本,国之砥柱,当大公无私,天下为公,所以叫老公。”
他拦腰抱起我,“那,老公好好赏你。”
“你这哪里是赏我?你先放我下来。”
“不放。”他边说边往卧室走。
“现在才几点?萧显,我们先坐着好好说会话,嗯?”
“躺着说不是一样?”
“躺着说,你还听得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