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商量商量,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他眼神刀子一样刷刷丢过来,我舌根儿一颤,他已回身上了马。
“哎?你干吗?”我伸着脖子叫。
他拍了拍马屁股,竟就绝尘而去。
我怔在原地,一阵风刮过,打了个战,回过神来,指着他离去的方向破口大骂,“萧显,你这个杀千刀的!”直气得我头发昏,跺错了脚,大腿根猛一震,疼得我龇牙咧嘴,“什么皇后不皇后,反正我不是秦墨离,我一走了之你能怎地!”
当然,气归气,我不傻,眼下这状况,我没钱没人连骑马都不会,顶着秦墨离这张脸能走多远?不成,要逃,也要从长计议,何况,大朔皇宫是我穿越过来的落脚点,那儿有什么线索还说不定呢。
作为一个成熟的现代女性,高房贷高污染通货膨胀渣男当道都没能打倒我,眼前这点算个屁!这么想着,我顿觉豪情万丈,一片光明,带着必胜的决心,一瘸一拐地顺着他的马蹄印往回走去。
走了一半,见小青带着几个人扛了顶软轿寻过来,我心头一热,高甩着胳膊大叫,“小青小青,我在这儿!”
她小跑过来,扶住我,焦虑得很,“主子,您又得罪皇上了?”
“没啊。”我说,“我还说给他纳妃呢,上哪儿找我这么大度的皇后啊?”
她“啊”了一声,眼里有种烂泥糊不上墙的哀怨。
我扭着在软轿上趴下,哼哼唧唧,“天降我才必有用,人生长恨水长东。”
回了屋,我叫小青给我拿来墨砚朱毫,龙飞凤舞地写了“卧薪尝胆,韬光养晦”八个大字,道,“来,给我挂在墙上。”
小青看了看那字,眼皮子跳了跳,默不作声地把它挂上了墙。
“主子,”她束手立在我跟前,犹豫着道,“主子以前少言语,喜欢作诗弹琴,还画得一手好丹青。”
“哦?”我道,“那你觉得我现在怎样?”
她默了一会子,“主子诗还是做得不错。”
我哈哈一笑,“你去厨房给我找几根鹅毛来。”
她虽不解,还是照做。
我将那毛根用小刀削尖了,蘸了些墨汁,在纸上画了几笔,叫她来看。
“这是什么?”她问。
“这是兔斯基。”我边说边又画起来,“这是金馆长,这是蜡笔小新这是”我顿了顿,看着笔下的二次元酷美男头像,眼前闪过一张脸,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小青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嗯嗯,主子说的奴婢虽然听不明白,但奴婢还是觉得很有意思。”
“这些比较抽象,这样吧,你再去给我找几根碳条来。”
她找了来,我叫她坐着别动,手下施展开来,迅速完成了一张素描,然后得意道,“来瞧瞧。”
她见了,杏眼圆睁,“这这是奴婢?”
“正是,”我擦擦手,“喜欢吗?”
“喜欢!”她眼睛亮晶晶的。
“送你了。”我爽气道。
“真真的?”她泪花儿都快掉出来,“奴婢一定好好收着。多谢主子。”
“不谢。我自醒来,还要谢你多方照顾。”
“能照顾主子,是奴婢几辈子修来的。”她耸了耸鼻子,看着手中的画,忽地抬头道,“主子,您给皇上画过吗?”
我一愣,“没有。”
“那您给皇上也画一幅吧,他一定喜欢的。”
这丫头,还是想撮合我们俩。
我叹了叹,“再说吧。”
她不再多言,乖巧道,“刚瞅着厨房在做杏花糕,奴婢去瞧瞧做好没有,给主子拿些过来。”
小青走后,我拿着手中的碳条,有意无意地在纸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