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和他们一般见识呢,大丈夫能屈能伸,明天一大早我就去向他们道歉。”
“这还差不多,头上的伤还疼吗?”
“完全不痛不痒呢,这点小伤何足挂齿,那几个小混蛋身上的伤只会比我更严重,哼,这年头,哪个男人身上还没有几条疤。”亚索酷酷的说道。
“哎呀,住手,永恩哥哥,你打我干嘛。”
“在自家兄长面前还装什么装,痛就哭出来吧,没人会笑话你的。”永恩拍着亚索的额头,说到底这孩子也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鬼而已。
“才不要呢,好男儿流血不流泪。”亚索强忍着痛呲牙咧嘴地说道。
“回去吧,时间不早了,母亲会担心的。”
“不要,我还要再呆一会。”亚索赌气道,提到了他们的母亲,亚索的情绪似乎并不高。
“嗯?那这桃花酒和烤鱼我就一个人享用了。”
“哎呀,我就知道如果有好吃的的话永恩哥哥是绝对不会忘记我的,永恩哥哥,最喜欢你了!”
“抱歉,亚索,恕哥哥不能答应你的表白,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去死。”
夜空下两兄弟一前一后的追逐着回到了村子里。
“话说你小子下次动手的时候注意点分寸,该留手的还是要留的,当然如果对方实在是欠揍,那就没什么办法了。”
步行途中的永恩冲着亚索眨眨眼。
“放心吧,永恩哥哥,我知道该怎么做。”
亚索捏着拳头狞笑着,月光照耀在他黑色的长发上,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这里是艾欧尼亚纳沃利的一个小村庄,亚索和他的哥哥永恩从小就生活在这里。
艾欧尼亚人天性平和温柔与世无争,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主要靠着打鱼和畜牧为生,是一个典型的农业大国。
孩童时期的亚索经常把村里人对他的评价信以为真,好听的时候,他们会说他的出生是一次判断失误。不好听的时候,他们会说他是一个永远无法挽回的过错。
和大多数痛苦类似,这些话语中也包含了些许真相。
亚索的母亲本是一位抚养着独生子的寡妇,而那个本应作为亚索父亲的男人则如同金秋的微风一般吹进了她的生活。随后他不等艾欧尼亚的寒冬降临到这个家庭,就又像那个寂寞的季节一般悄然离开了。
亚索讨厌他的父亲,他讨厌那些总是躲在背后说闲话议论他的父亲的村民们,他们说他是一位有着漂亮脸蛋的浪子,留着长长的胡茬,一个会说甜言蜜语讨女人欢心的无耻混蛋,亚索并不关心这些,他从来都不对“父亲”这个词抱有任何的幻想与期待。
“一个不懂得责任与担当的男人,不提也罢,若是他真的敢出现在母亲的面前,我必斩他。”
亚索从小就对剑道充满了浓厚的兴趣,他听那些路过村子里的旅人们讲述那些传闻中名讳响彻整个艾欧尼亚的大剑豪们的故事,他会向他们呈上凉茶,虚心的向旅人们请教,旅人们被这孩子的天真和热情所打动,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而在其他同龄的孩子们还在河边玩泥巴的时候,亚索就已经开始了通向剑豪之路的体魄修行。
虽然亚索总是很努力,但因为出生的原因让他在村子里几乎寸步难行,同龄的孩子们总是借此来羞辱他,大人们也总是在背后对他指指点点的,而他自己也总是打架闯祸惹争议,村里的长者们教导了他好几次,但他依然我行我素的,保持着自身的骄傲。
而同母异父的哥哥永恩则和他截然相反,人们提到永恩时总是会难掩自己言语里的惊叹和赞美之情,这是一个恭敬,谨慎,自觉,谦卑,懂得自律的懂事的孩子,他总是面带着微笑,对于任何人都恭敬有加,无偿的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