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咕噜”肚子的求救声叫的很不合时宜。
“怎么了”?他问。
饿一一一
一秒两秒三秒,时间停止了三秒我们又相视一笑。“哈哈哈哈哈”
“走吧,出去吃好吃的”。
“什么好吃的“我问
“你想吃什么”他说
“不知道,我一一对这里不熟。你熟吗“?我问
“不知道熟不熟,但我出生就在这里”
“我艹,那你还住校”?
“想住”他拿出手机插上耳机“听歌吗”递了一只耳机给我。
“我去这耳机是那你单独去配的吧,线这么长,这得有两米吧”。我盯着绕了一圈又一圈的耳机线问他。
“饰品店买的。还有五米的呢”?
“那么长用来干嘛?上吊吗”。
我真的是挺服气这些创作者的脑袋。五米长的耳机线用来干嘛?系麻袋吗手机放裤兜,然后麻袋系的好好的剩下的还能放在耳朵听音乐。东西在人在。东西亡人亡。简直是感天动地的大场面啊。想想都觉的可乐。
“嘿,你在笑什么”
“笑耳机”
”耳一一一机“?他诧异的看着我“至于吗”。
“至于,当然至于,”我顺道指了一个送孩子上学的大叔。“你看啊,他现在两个手一手一个麻袋很累很无聊是不是。你说他直接用五米的线栓袋子。绝对还有多的可以绕道耳朵上听歌。多有情调啊”。
“系的紧吗?耳机线不打滑吗”?他问的很认真很真诚,真诚到我都不好意思说他没有情调。
“剧情需要,请忽略逻辑”。我白了他一眼嘀咕着“正脑补画面呢,你这么一说画面感都不唯美变得滑稽了。音乐听得正得劲。突然系带子的耳机线滑了。洒了一地的米和干咸菜多尴尬”
他用胳膊肘靠了靠我“神经病”
然后我们相视一笑。
九月开学的第一天,我们共同带着耳机听着同一首歌走在出学校的杨柳道上。透过枝条缝隙洒下的斑斑点点阳光显得格外好看。我差点错觉杨柳树上开了花。
只那么一瞬间我希望这条杨柳道再长一点,可以走的再久一点。尽管身边这个人两个小时前才刚刚认识。可我就是有种特别亲密相见恨晚的感觉··············
“喂,”一张硕大硕大的脸映入我的眼帘。然后聚焦画面变得更清晰。满脸的痘痘,密密麻麻···
“我去”!一个嘚瑟,条件反射的跳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他问。
“你跳什么吓死我了”我庆幸自己还算聪明很快的找了一个借口
“你不是在跳吗”?
“我跳你就跳啊,我吃屎你也吃吗”?
“那你吃吗”?他笑,
“傻b"我也笑
我们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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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吃这个”?看着面前泡着红油的面线,上面还飘着几块眼屎大小的肥肠。比碗里香菜叶还少。
“怎么了”?他往碗里倒了一些醋。
“你不是就出生在这里吗?你带我去吃一个其它也可以啊。为什么点个大屎管的面线啊,怎么都觉得空气中飘着一股屎味。”为了造势还特地用手挥挥空气然后捂着鼻子。
“作”对着我说完这个字然后自己吧唧吧唧的大口大口的吃起来。跟八辈子没见过米,哦不对跟八辈子没见过面线一样。跟甘旨肥浓似得。
勉为其难的吃一口“咦,你还别说,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