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官兵往地上扔的东西,是一个人皮面具。众人看到之后,心里都泛起了嘀咕,李泊温也皱起了眉头。
阿元曾说这个永德是蛮族的人,会使易容术,那么地上的这个人皮面具,就是他使用易容术的证据。
“永德和尚,这人皮面具可是你的。”洛阳知府没有说话,倒是李泊温开口问道。
奇怪的是,李泊温的提问永德竟然回答了:“不是我的,我根本没有见过。这人皮面具是何物?我听都没听说。”他虽连连否认,但是是人听了都会怀疑。
“那此物又为何又会出现在你的包裹中,你为什么要逃跑?”李泊温逼问道。
“我没有逃跑,只不过是想回乡看一下我的父母。”永德抬眼看了一眼,心里知道他就是,薛怀义对他讲的李泊温,所以自己对于他的,问话回答得十分谨慎,看似否定却又留有破绽。
“永德你胡说,我当时收你入白马寺时,你明明说你没有父母亲人的!”薛怀义指正道,他的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后悔:“如果当初知道收你入四中,你就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我就不该救你。”
这件事情看起来越来越奇怪,李泊温捡起了地上的人皮面具。是一两个侍卫摁住了永德,不顾他的挣扎,自己将那个人皮面具套在了他的头上。
随即出现的那张脸,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在永德的头上出现的那张脸,简直和薛怀义一模一样,如果两个人穿着相同的袈裟,那便真的分辨不出两个人有何不同。
“原来是你,原来一直都是你,假扮薛师的样子,来指派我做坏事,永德你的心好歹毒啊。”阿元恍然大悟一般说道。
这案情显然已经见了分晓,但是在堂前的永德和尚却一直没有认罪,他一直沉默着。
洛阳知府和李泊温都叹了一口气。难道这就是真相?虽然有些奇怪,但是所有证据都证明这才是真相。
李泊温想着,瑞安公公走之前说的那句话。也许就是这意思,对方有备而来,功夫做得十分到位,难以再抓住他的把柄。
“永德和尚,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这些事情是否是你做的?是不是你,用人皮面具假扮薛师,指使阿元做了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洛阳知府问道。
“永德,枉我这样对你,你却这样栽赃嫁祸于我?”薛怀义的语气里充满了失望,他看着跪在他脚下,跟他一模一样的那张脸!
那些女孩都愣着一直没有回神,难不成一直猥亵,虐待他们的人不是薛怀义,而是跪在地上的这个大和尚,如果那样的话自己连仇人都记错了。
“对,是我做的。”永德一张口,他的声音都变得和薛怀义相同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平日里待你不薄啊。”薛怀义一脸委屈追问着。
“我就见你如此逍遥自在,所以心生嫉妒。我不过是玩玩女人怎么了?我本就不愿当和尚,以你的名义玩玩女人,又能怎样呢?”这番话说的毫无破绽,就连李泊温都差点相信薛怀义是清白的了。
坐在堂前的洛阳知府看这个大和尚认罪了,尴尬的抽动了一下嘴角。事实这么明显,他便没有必要再继续,非要给薛怀义安上什么罪责。而自己的这次案子审理,明显是得罪了他,有什么全身而退的办法?他的脑中一时想不出。
“大胆狂徒。竟然猥亵少女,并对她们拘禁,并且派凶杀人未果,还诬陷薛师,罪大恶极!在犯罪之后,仍不思悔改!简直可恶至极,本官,现就判你,秋后问斩!你可有异议?”洛阳知府宣判了,虽然有些仓促,但是他自认为自己判得合理,没有不妥。
“等等。”李泊温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如果犯人是薛怀义,他不想让他就这样逃脱。
“那日我去救这些姑娘,出来时,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