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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你错在哪了?”

    她想了想,低着头,瞟了一眼哥哥的表情,说道:“是昼歌不好,孤男寡女共处一宫污了名声昼歌以后不会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江晚歌担忧地俯视她,弯下腰将她抱在怀里。他在她耳边用极其细微的声音对她说:“哥哥虽跟随七皇子,却始终未能看清他。”

    他叹了口气,不再说下去。

    “哥哥?”小昼歌试探地询问。

    江晚歌缓过神,手指从她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抚过。

    他的妹妹。

    “也罢,等婚事办完我送你去一位先生那住些日子,此事万不要对旁人说起,以免招致祸端。今天在宫里待了那么许久也该累了,去睡吧。”

    江昼歌似懂非懂地听了,乖巧地回屋了,躺在床上时才想起来忘了问为什么,想着明日再去问问哥哥,一觉醒来却已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新年那一阵忙完后,柔嘉公主下嫁定远侯府的一应事务也开始操办起来。

    依礼新娘子婚前不宜见新郎官,这几日江昼歌的昼梦轩便冷清了许多。

    府内的下人们进进出出采买物事,忙着装点府邸,府内的角角落落都挂满了红绸,一派喜庆祥和的气象。

    江晚歌只派了一名隐卫陪在她屋里,盯着她抄书。

    江昼歌捏着笔杆临摹名家的字帖,每一笔都努力贴近原版。

    这是她这几日临摹的第七册临本,每一本的字迹都不相同,想来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又一册字帖临摹完毕,她搁下笔,放松了一会儿手腕,伸手便去拿旁边放着的蛋黄酥。

    还没触及蛋黄酥,指尖忽然传来一阵酸痛。

    “诶你干嘛!”

    江昼歌蹙眉,瞥了一眼那个女隐卫。

    隐卫姐姐手里捏着一根树枝作教鞭使,抱着胸对她冷笑。江昼歌是第一次见到女隐卫,她只知道她叫鸣泽,被哥哥派来“伴读”,其他便一概不知了。

    所谓伴读,其实就是监督她了。

    “疼了?阿泽给小姐吹吹?”鸣泽嘴上说得诚恳,面上表情却不是那么回事。

    昼歌恨恨地收回手,继续练字。

    屋外有脚步声传来,这步子听来轻快,要么就是来人年纪尚小,要么就是他轻功练得不错。很巧,两样都占了。

    “参见殿下。”

    “免了!”

    一声通传尚未报完,那少年已跨过门槛,进到屋中来。

    “九皇子早,不知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江昼歌心里正生着闷气,一边埋头写字,一边阴阳怪气地同他说话。

    君越却也不生气,反而笑得越发明媚。他瞥了一眼桌上写满字的宣纸,赞道:“字不错。”他刮刮自己挺拔的鼻子,补充了一句:“就是这字看着有些眼熟。”

    “殿下很闲?”江昼歌顿了顿笔触,宣纸上晕出一团墨色。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说出去吗?”他笑,“你记不记得你第一次进宫时候发生了什么?”

    江昼歌抬起头,打量了他半晌。上次在宫中匆匆一面没有仔细看,如今才发现有些面熟。

    脑中闪过一个影子。

    “是你?”她惊讶道。

    君越轻笑,默认了,

    江昼歌冷笑:“想不到殿下竟心胸狭隘至此哦不,昼歌失言了,还望殿下大人不计小人过,莫要与昼歌计较。”

    鸣泽原本一直闭着眼假寐,听了这话,忽然转头看了她一眼。

    “我自然是不会和小人计较的。”君越挑眉笑道。

    鸣泽忽然咳了两声,君越这才发现屋里还有一人。

    倒不是鸣泽有意隐匿身形,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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