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了,他会是不理解什么意思,还是会产生什么别的想法,当然博褚不可能真的说出这么自恋的话来,尤其是自己对他抱有一点点想法的人。
“那我以后不这样了。”
“好。”
监狱的人看到博褚手里的通行证,自然是二话不说就领着两人去了关押徐浩c方绍c丁慈三个人的牢房,而巧的是三个人的牢房正好是并排在一起的。
“一晚上就成这样了?”
博褚看着眼前的场景有些惊讶,徐浩手里正拿着个小孩玩的魔方傻笑,方绍一直在牢房里东奔西跑的,嘴里一会儿叫嚷着鬼啊c神啊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丁慈看起来很正常的坐在那里,随后有狱警打开门走进去给他换了个造型,博褚才明白,这位怕是最不正常的。
“可不是嘛!不光他三位这样了,您看那边那位哥们,现在闹着要换牢房呢!也不知道一晚上经历了什么。”
博褚顺着狱警指的方向看去,那牢房里的人正在跟门外的狱警说着,可是这是在监狱又不是住宾馆,哪能说换就换?现在那哥们已经快急哭了。
“那我们就先看看他们,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们。”
“好,有什么需要你们尽管招呼,我们全力配合。”
“谢谢你了。”
狱警摆摆手转身离开了,他是今天看守监控室的值班狱警,看见他走了,博褚便把所有的主动权交给了贯丘,让他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贯丘很快就得出了凡人无法看出来的结论。
“果然如此。”
“怎么了?”
“他们都丢了一魂,应该就是昨天丁慈口中的那个人拿走的。”
“那这丢失的一魂就是丁慈的代价?都丢了一魂徐浩跟方绍也是?”
“嗯。”
贯丘走到丁慈的牢房前站定,此时的丁慈安静的不像个活人,除了最基本的呼吸之外,所有人的正常机体活动,他几乎都停止了。
“你还记得我那次进你们重案组时候,碰上你跟你说的那句‘来晚了’吗?”
“记得。”
“我当时就是追踪着怨气去的你们那,只可惜赶到的时候,怨气突然都消失了,而徐浩的魂魄也缺了一魂。”
听了贯丘的话博褚陷入沉思,思绪在脑海里翻涌,良久他抬起头来看着贯丘。
“那是不是说,很有可能丁慈嘴里的那个人是在布网?而且从徐浩开始,极有可能在以后会继续布网?”
“差不多就是这个道理。”
博褚产生一种他们整个重案组在陪那个人玩游戏的感觉,当然也有可能是对方闲的没事来逗他们一下,毕竟通过丁慈的事来看,对方极可能不是凡人。
没有得到有效的收获,博褚和贯丘自然也只能回警局里,景之航相当皮的上来询问收获,博褚翻了个白眼敷衍了他一通。景之航自然也是听出来了其中的敷衍之意,也不跟他计较,就当博褚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想去监狱玩玩,随后便一脸贱笑的要去搂他的肩,却被博褚一下子躲开了。
“干嘛?去趟监狱勾个肩都不行了?”
差点摔地上的景之航愤愤的控告他,博褚全然不放在心上,一脸冠冕堂皇的反驳。
“两个大男人成天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哟呵,臭小子还会穷讲究了,瞧把你给能的。”
“呸,也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成天往我肩上压,回头弄出肩周炎来你给我治啊?”
博褚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偷偷的看着贯丘,景之航自然把他的表现看了个正着,暗搓搓的凑了过去。
“我说你怎么突然这样了,原来是为了这个冰美人啊。”
“美人难求啊!”
何况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