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点钟了,再过一个多时,我们就可以回去了。”吴京生看了看手表,说道。
“它们在干什么?既不向我们进攻,也不离开,是舍不得我们这几块大肉吗,6个人加起来足有00多公斤的肉,应该够它们吃一星期了。”托马斯透过帐篷上的孔看着蜻蜓,声嘀咕着。
吴京生笑笑,说道:“如果就这么耗下去,是最好不过的,天一黑,我们就安全多了,就怕它们还有什么阴谋。”
“你觉得以它们的智商能搞阴谋吗?它们只是昆虫,还没聪明到能与人的智商抗衡吧。”
“它们可不是普通的昆虫,托马斯,你注意到吗,外面的这些蜻蜓具有社会性昆虫的一些特征,它们有等级分化和分工,蜻蜓头目的身份、地位明显比一般的蜻蜓高,可以指挥一般的蜻蜓。这些蜻蜓分为好几个不同的群,或者说是队,每个队伍都有领头的。我刚才打死了几个头目,它们各自的队并未如我所愿地变混乱,反而很快有新的头目被推举出来。尽管新头目还无法象旧头目那样对手下指挥圆通顺畅,但手下并不敢反对这些新上司。”
“吴教授你观察得太细致了,佩服佩服!尽管我也看到这些蜻蜓不同一般,但没能象你那样想那么多,听你一说,我觉得它们在组织队伍,协同作战方面比蚂蚁、蜜蜂等真社会性昆虫还牛逼。”
“对,普通蜻蜓并不是社会性昆虫,虽然在同一个区域内常见十多头蜻蜓在活动,但那是各自找吃的,没有什么协同猎食的行为,有时甚至还会弱肉强食,大蜻蜓猎食个的蜻蜓。外面这些家伙就不同了,有点象一支军队那样,很难对付。如果它们没有足够的社会组织性,协同猎食的能力不强,就算个头大一点,只要我们冲出去打死几头,估计其余的蜻蜓就会四散逃开。”
“是的,吴教授,难怪我们会输得那么惨,只能躲在帐篷里等天黑。如果是普通的蜻蜓,估计数量再多我们也不用怕,因为它们不会协同作战,对我们的威胁就得多了。”
“我觉得他们真的不是普通蜻蜓,单从个头上看就知道了,从来没见过那么大的蜻蜓,挺吓人的。”吉姆在另一个帐篷里一直听他俩谈话,这时插了一句。
“它们确实不是普通的蜻蜓,如果能深入研究下去,不管是在分类学,还是行为学,还是遗传学,或者生理生化等各个研究方向上都会有很不错的文章发表。托马斯,看来这回我们来对了。”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是我们如何才能脱险。”
“托马斯,你不会是怕这些虫子吧,哈哈哈,它们再聪明能有我们人类聪明?它们再会分工合作能有我们人类在这方面轻车熟路?它们再凶残能有我们人类凶残?”
“呵呵呵,吴教授说笑了,它们是昆虫界的超级杀手,杀戳是本能的行为。而我们人类,至少是正常环境下的正常人,从就接受爱的教育,要关爱自身,关爱他人,关爱花草树木还有其它动物,还有关爱环境等等。你为什么说我们人类凶残呢?”
“托马斯,看来你是在好环境下成长起来的好孩子,还没见过人类凶残的本性。哪一天你趁着某个所谓的正常人睡着时,轻轻把他或她所戴的面具揭掉,你就能看到他或她丑陋的一面。记得要心,千万别把他或她惊醒了,否则这个人可能会立刻变成一头野兽,扑上来把你撕碎吞掉,不再是原先那个温情脉脉的好人了。”
托马斯听了不寒而栗,勉强笑了笑,说道:“吴教授,你的话真是闻所未闻,听起来有点……有点毛骨悚然。”
“哈哈哈,对了,托马斯,你吃过蜻蜓吗?”
“啊,蜻蜓还能吃,你开玩笑吧?”
“看来象你这样在澳大利亚长大的孩子,从牛羊肉吃不完,象蚂蚱蜻蜓蟑螂这样的野味肯定没尝过。”
“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