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做自有自己的道理,不需说与旁人知道。我看你还不错。便告诫你一句,不要与明亦尘作对。否则即便你再强,我也只能将你除掉。”老者的话语里透着一抹不容置疑的霸气。
千暮愣了愣,掩嘴笑道:“前辈言重了。现在要除掉我们的可是明亦尘自己啊。莫非我们都坐在这里给他杀不成?”
却是眼珠一转:“不过,前辈的话我会记在心里,那么就此告辞吧。”
老者轻哼了一声,一晃身不见了。
范睢偷偷问千暮:“这,这老头谁啊,竟然如此狂妄?”
千暮舒了口气,摇摇头:“这老头绝对是出身不凡,可我竟然认不出。罢了,我们先回去。范睢,你继续回衙门,散布明亦尘安月兰几个人的通缉令。然后召集人手准备应战。”
范睢犹豫了一下说道:“可是,我们现在还有必要继续留在这里吗?既然魔龟的晶核没有拿到,我们是不是要用别的方法?”
千暮却是愣了一下:“不必了,我等不了了。你们若是想要离去的我不会拦着。这一次,我一定要赢。”
范睢无奈的看看千暮却是叹了口气。此时的千暮执念更深,还有一种决绝的味道。范睢不明白她为何会变成这样,但却知道这时的她,谁也不能令其改变主意。
范大人也走了。此时场上只剩下千暮和那个年轻的男子以及一地的狼藉。
她愣了愣却是叹道:“安雄,你去给这家人一个痛快吧。全部杀掉!”
那男子一愣,这家人里面的丫鬟仆人已经被遣散,也只剩一个老太太了。千暮竟然连一个老人也不放过。他心里打了一个寒颤,却是不敢怠慢,转身要走。
千暮却是叫住了他:“你可是道我无情,一个老人也不肯放过。”
年轻人几乎把头扎到了地上:“不敢,不敢。主人吩咐的话我必为之全力完成,不必询问原由。”
千暮缓缓道:“一个人若是没有希望也就没有活着的理由了。现在她的希望已经跟随这井永封,便帮她一把吧。你去吧!”
不敢再说,年轻人快速的离去了。千暮不知想到了什么,却是“噗”的笑出了声,映的满园的花都失去了颜色。
明亦尘他们却是并没有出城,而是来到了一个简陋的房子里。这里距离上次去的鱼的家并不远。
将安月兰放下之后,明亦尘自己反倒是晃了晃。在司府的那一剑几乎便用出了全部的力量,否则也不会让千暮忌惮而松开安月兰。
赶紧将明亦尘扶住,安月兰担心的问那老者:“前辈,你看师兄”
那老者摇摇头:“还不是为了去救你,他本身还没有回复,今天又用出了那样的招式。伤势肯定是又加深了。不过你放心吧,我既然在这里,他就死不了。”
老者话语中隐隐有责备的意思。安月兰倒没觉得委屈,只是心中暗暗感激。
老者看她一眼:“别发呆了,先把他扶到里面吧。我要仔细给他检查一下。”
“哦哦。”安月兰不敢怠慢,连忙将明亦尘扶进了里屋。
留老者在里面给明亦尘疗伤,安月兰就坐在门口呆呆的望着。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拽自己的衣角。一看,却是豆豆。只见它咬着一个袋子,忽的化为人形。先是对着房间看了一眼,声骂了一句:“臭屁的老头。”
安月兰拍他一把:“说什么那?”
豆豆不满的说道:“还不是这老头态度太嚣张了。来安姐姐,这是我趁那狗官不注意从他那偷偷拿回来的。”
安月兰一看正是被那范睢那日搜走的东西。钱币也在那里面,握在手心有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感激的摸了摸豆豆的头:“谢谢你啊,豆豆,多亏你了。前辈他是高人嘛,自然是有脾气的。你不许说了啊,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