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参与买药的皆是牵连其中,秋后问斩了。柳姑娘当时还小,故就放过了她,也算了留了一脉。”
慕容恪冷哼一声,一脚踢开了徐尚,狠狠道:“事到如今,还在撒谎。我且问你,柳家发了多少了药,为何只有一户出了问题。”
徐尚跪在地上,额头上的汗水浸湿衣裳,颤抖道:“下官没记错的话,应该是百户有余。”
“那既然是百户,为何他们没有问题,单是一户死亡,就满门问斩,徐大人,你这是是不是处理得有些武断了。”慕容恪再次置问道。
徐尚咽了咽口水,脸色阴晴不定,大喊道:“王爷明察啊,此事下官确实是不知情。”
慕容恪没有理会他,继续说道:“柳家当年是大户,满门杀尽之后,家中财物按理应当交付朝廷,可你没有,我猜猜看,你应该是独吞了吧。”
“药怎么可能有问题,当年分明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你刚上任不久,苦于用财谋官。见柳家家财万贯,便起了歹毒心思。用一人仕途,换全家性命,这种事,你还真做的出来啊。”
徐尚如遭雷劈,跪在地上,默不作声。
徐天命一脸不可思议,呆滞道:“爹,你真做出了这事,那我们徐家从今日起,岂不是完了。”
柳如是一脸震惊,不可思议的望向慕容恪,道:“王爷,这可是真的?”
慕容恪缓缓点点头,“错不了。”
柳如是一步一步走向徐尚,后者见到这鲜红的裙底,缓缓道:“柳姑娘,在下有罪啊。”
楚北辰见状,一把握住柳如是手臂,“柳姑娘,不可啊。”
柳如是点点头,“我知道。”忽然,她转向慕容恪,下跪道:“柳谋半生颠沛在柳巷之地,是王爷替小女解了此仇,小女别无多求,只盼王爷能将此人绳之以法,同时,让小女服侍王爷一生,无怨无悔。”
慕容恪见状,连忙将柳如是扶起,道:“绳之以法是肯定要的,不过服侍就算了吧,这事情真相,你得多感谢那位红衣姑娘,是他告诉我的。”
柳如是闻言朝花羽魁鞠了一躬,以表歉意。
“可小女还是愿服侍王爷一生,以谢这今日解围之恩。”
慕容恪皱了皱眉,这小女子,怎么就不听劝呢?在他的封地,向来女子都是躲着他走的,怎么今日,这还来了个送上门来的,不要还不行。莫非本王也开走桃花运了呢?
砚知秋见状,走上前去,说道:“在下墨家少主,尚有一计,不知逍遥王可否一听?”
“快快请讲。”
砚知秋道:“既然柳花魁远去王爷府上,哪去便是。”
柳如是连忙点点头。
慕容恪摆摆手,“你这什么意思,别以为你是墨家少主我就不敢教训你,我堂堂逍遥王,还没怕过谁呢。”
砚知秋笑了笑,“王爷听我说完便是。”
慕容恪看着他,“好,你说。”
“这东阳城是柳姑娘伤心之地,就算一桩冤案真相大白,日后也只能入往日一样,在烟花柳巷之中卖艺为生。那王爷,这等水灵女子,你可舍得?”
慕容恪想了想,好像确实有些不妥啊。
砚知秋继续道:“所以说,这东阳城,不宜柳姑娘久居。若是让她去您的府邸,不但她可以安身立足,这王爷莫不是也添了一分春色。王爷现在不喜欢柳姑娘,难保日后不会,这人世间,最多的就是日久生情,岂能拂了这份天意?”
慕容恪听完,思索便可,好像这人言之有理啊。就算不吃,这看着也是很舒服的嘛。
砚知秋瞧着慕容恪脸色变化,顿时了然于心,碰了碰柳如是的手臂,说道:“还不快谢谢王爷。”
柳如是闻言立马施了个万福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