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当儿子,想想就觉得恶心。
楚北辰呸的一声,哈哈大笑道:“我可畏一死?老家伙,信不信,就算你武力再高强,我就算是拼死也可以将我这位妹妹给送到安全的地方。那既然如此,何不来一战,让我看看你们徐家走狗是怎么个能耐。”
白冉老者不动言语,摇摇头,忽然,寒光一闪,楚北辰脚下的地板瞬间塌泻,人再如一支箭羽疾驰出去,杀向楚北辰。
可已经是做好充足准备的楚北辰又怎么会让他轻易得逞,一个转身剑砍,高高跃起,东海观潮又一次的使出。不过有些不同的是,夹杂着剑芒的可就不是茶水了,就是真正的剑了。
龙汉御剑术,修炼到极致可御十万剑,这用来形容一夫当关可是一点也不为过,甚至还是有些说小了。楚北辰虽说是初学,但好歹也是练习了五年的光景,与几十剑还是不成问题的。
故在楚北辰跃起的那一刻起,凡是比楚北辰修为低的人腰中剑全部自行出鞘,齐齐指向哪一位白冉老者。千万不要以为楚北辰只会独步九天一种剑法,那本就是他自己的,不算龙汉教导他的,真正的好戏才刚开始。
剑起,云涌。这客栈二楼的屋顶瞬间被掀翻,借着御剑术的自行攻击,楚北辰一下子就冲近了人群中,不断转换着自己的位置,一剑一剑的砍出,不一会儿,就有一大片倒下了。
独步九天,第二步,青衫仗剑。
这是一种境界,是学剑初成后少年渴望仗剑江湖的兴奋,想着如何行走江湖,当世人眼中的大侠。只可惜,这是一种期盼,但却不妨碍他的一身意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吾辈剑客生而当举,他楚北辰犹应如此。
恍惚间,黄沙起。东洲地处江南水乡,按理来说不该如此,可是徐天命众人分明感受到了那种大漠的孤寂感。
是剑客有意境,便可无视地形的变化,置身其境。即便是他人,也可入内,不管是不是自愿。
铁衣戍鼓,寒衣堆冢,谁能想到,边塞竟是如此之壮烈。
多少离人不归,多少白衣飘飘。
楚北辰看着痴了,谁愿死人无数,谁争那铁骑甲天下是为了争霸,谁封疆裂土是为享那荣华富贵。他们是要镇守那门户,保中原百姓可无忧。
厮杀声不断在楚北辰耳边回响,他知道自己为何会置身与此,那既然来了,穿着一样的兵服,就该要一战。
不过,苏芷璇好像不见了,楚北辰回望身后的队伍,不见她人影,那不成是被对方给抓去了。楚北辰自己可以置身这里,那徐天命他们为何不能,他一想到这里,立刻杀了出去,这样的交战,对手可是什么心机都会耍的出来。
站在一旁的苏芷璇却是没有融入这大漠的场景,坐在一旁的围栏上,歪着头,似笑非笑。
大漠中,楚北辰纵马驰骋,初阳剑不断的收割着战场,什么是草芥人命,楚北辰不知道。他只是发觉自己的思维好像是不受控制了,只是知道自己要为他这一边而战,在这里,他就算一名纯粹的士兵,无需管战争的对与错,只是奋力赢得这场战争。
东海观潮在这大漠中使出却是别有一番韵味,无数的沙粒如同水流一样可以任楚北辰操纵。每起一步,便有沙堆从楚北辰脚下散开,汇聚到剑尖之上,然后往前方刺出,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绝不拖泥带水。
楚北辰想起花羽魁在教他独步九天的这一招时,也并未用水来给他展示,世间万物皆有灵,那么凡是可以被气息牵引的东西,应该都是可以使出东海观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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