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最爱的人一直在身边可我们往往容易忽略。”
原本叶楠木已经悲壮地做好了在黑暗角落里被人施以抡砖头c套麻袋c分尸c抛江等一系列暴烈vi服务的准备,但自那夜后悄悄过去了一周,却什么也没发生。
“可恶!那混蛋是纯粹拿我耍着玩还是想要我自己紧张得心脏麻痹而死?!”
叶童鞋很不满地气愤抱怨。
顾长欢表示无语,没搭理他。
日子相安无事地度过,苏老师走后四班很快换了新的班主任。是个不苟言笑的化学老头,看着就让人泄劲。
他来就任的那个早自习沈晏正心不在焉地托腮划拉着课上要考的英语单词,叶楠木则在一边睡得不省人事。
老头为他们做了时间长达四十分钟的自我介绍。
等老头都快讲完了叶楠木才幽幽转醒,只见他迷茫地抬头看了一眼讲台,随后疑惑转头问:“这满脸妊娠纹的大爷是谁啊?”
沈晏隐忍捏紧手里的笔,笑得浑身发颤。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含笑瞪了眼他睡意朦胧的脸,转回视线时满目却只有女教师略微丰腴c行云流水般抄写板书的背影。
那个教会自己该怎样放手去追的人。
在他已经不记得的曾经,又有多少人像这样在他生命里留下过不可磨灭的印记,但终究还是在岁月的洪流里被不可抗拒的淹没了。
——什么也没有留下。
这期间慕云轩音讯全无,程南和安卿尘想尽一切办法都无法和他联系上。
程南每晚会按例到酒吧和安卿尘交换消息,可进展并不是很大。
安卿尘怀疑慕云轩的失踪和邹四爷有关,也便悄悄安插了一个内应。
计划中布下的齿轮就这样按部就班地开始旋转,咬合时发出轻微的“咔嚓”声就像一丝不苟走着字的钟表。
阴谋与利益。
仇恨与亲缘。
好不容易在人海中相遇的我们,究竟会不会就在中途走散,像现在这样拼命为了彼此反抗着c挣扎着,其实也只不过是想在你们身边多待上一会。
一会就好了。
生命中总会有无数个擦肩而过,不是每个相遇都能凝结成相守,不是每个相邀都能转化成相知。一辈子那么长,生活中变数那么多,有时你以为会永远陪你走下去的那个人,终究只能陪你一段路。
嘿,正在看着这段话的你,这一次可别再把重要的人给弄丢了啊。
“但是最近程南总是很忙的样子,叶楠木连从班级走回宿舍都要偷偷摸摸绕好几个圈,一脸贼相,同寝的另一个从开学那会见了几面再也没有出现过。这么下去我们乐队就真得荒废了。”
沈晏苦恼叹气。
嘈杂的午休时间,老头去化学组开会了,沈晏借机把椅子搬到顾长欢旁边坐着。名为讲题,实则两人不过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顾长欢难得没在听歌,边替沈晏检查他刚做完的题目便耐心听他絮絮,间或轻微勾一下唇角,示意她在听。
“他们大概都有什么事吧,也没办法。还有,这个方程式的条件是高温不是加热。”
“啊,又写错了。这个式子我老记混。”
“多抄几遍就好了。”
顾长欢垂眼看他趴在桌角认真地改式子,略微犹豫一下,伸手将他掖在脖颈里面的衣领翻了出来,然后就见他耳朵有点红。
表面装作没事一样放下笔又把练习册推过去,沈晏撇开脸继续别扭道:“所以就说啊。我总感觉他们有事瞒着我,可又不能开口去问。毕竟谁也没义务非要把私事抖搂出来给别人看就是有点不甘心。”
“我知道你是想做点什么。但凭你们的关系,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