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你家磨台地下放了一本书,你记得找到替我保留起来,再后来“三寸医”说什么就完全听不清了,因为他的身体慢慢变淡直到消失!
本来不害怕的我,在三寸医消失之后“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爸妈本来就在隔壁,听到我的哭声赶忙回来照顾我,进门前先用柳条枝抽了抽身上的衣服,农村有个说法柳树属阴用柳枝抽打身上可驱赃物。
当天晚上我就生病了,夜里高烧不退晚上浑身冰凉,当时爸妈借来村长家唯一的牛车去大城市里看遍中西医都不曾好转。
不管去哪医生都是连连摇头,就算是有的医院挂几天药水,一丝好转都没有。
可能父母也没辙了,兜里也是一分钱都没有了,爸妈两天都没进一点米水。
老爸脾气不好认死理,就算是死也得回家等死,死在医院里算怎么回事便把我抱回家听天由命!
也可能是我命不该绝,当时村里有个”曹老太”一辈子没结婚也没孩子,谁都不知道这老太是什么时候就存在了,村里谁都不知道他的来历,平时就住在村东头的小茅草屋里,也从不和任何人接触。
村东头是进村的唯一路口,所以爸妈从城里回来正巧遇到曹老太做饭,就在爸妈走过她身旁的时候,曹老太沙哑的嗓子说道:”烧七过不午,寒不过五,阎王不叫自己去。”
这孩子不是病,应该是被什么东西撞到了,再这么瞎胡闹下去撑不过明天。
正难过的老爸老妈,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这孩子整整发烧六天了明天就第七天,所有的医院都说熬不过明天了这老太怎么知道?
”曹大娘”您刚才说什么?
老妈一脸担忧着急的走到曹老太面前问道。
这孩子得的不是病,看再多的医生也没用还是早点多喂点奶,明天挖个坑埋了吧!
曹老太挥挥手,示意让爸妈离开,年纪大了,我也不想多管闲事孩子命里有这么一劫,老太自言自语道。
可老妈爱子心切,曹老太连看都没看就知道我发烧,就连多久都知道肯定是有办法。赶忙走过来抱着我递到曹老太面前,只要是救活我的孩子您说啥要求都帮你办到。
曹老太看了看老妈又看看襁褓里几个月大的我,叹了一口气,不是我不帮你,而是帮了你我这老命也就得交代了。
爸妈听曹老太这么一说也有些不好意思,既然要救我家娃的命得搭上您的命,就算了,这是俺家娃的命俺自个认了。
说完老爸抱起我就走,不过脸上的泪水早已滴答在我的脸上。
到了晚上,我全身上下一会凉一会热,脸色发白舌头不停的往外伸呼吸也越来越微弱。
要说人的舌头到底有多长,还真没多少人知道,见过死人上吊的就应该知道了,相当的长可以说能耷拉到胸口吧!
母亲一直抱着我不停的哭,父亲一言不发的蹲在地上抽烟。
“咣当!”屋门被推开了,一个身材瘦弱形态鞠偻的人影站在门口,从头到脚一身大紫衣服手里抓着一条青灰色的小蛇。
爸妈抬头吓了一跳,这幅装扮明明就是死人穿的寿衣呀,这老太闹得哪一出?
曹老太迈步上前,摸了摸我脖子抬手把已经伸出来老长的舌头塞回去,从怀里掏出一个脏兮兮圆形的玉佩带在我的脖子上。
再次咬断手上小青蛇的脖子,取出蛇胆捏开我的嘴将蛇胆丢进嘴里,一股腥苦遍布整个肠胃想吐又吐不出来,老太又鼓捣半天端出来一碗黑乎乎的水,让老妈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喝,临走的时候摸了摸脑后骨的一处点点头走了。
说来也怪,老妈担心一夜没睡就这么看着我,早上四五点钟天还没亮本来浑身发烫发寒的身体渐渐的恢复了,拿体温计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