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死我活的问题了;但是现在的三皇子,恐怕听不进去,若是他不信,以为自己是对陆八娘的事情不满而故意栽赃陆家,那他如何自处?而且他现在对陆侧妃宠爱有加,万一露出口风,让陆远之有了防备,以后的事情,恐怕就更艰难了
这个选择,太难做了。
他跟古微微略提了提,事关女人,而且她其实聪明又敏感,他就想听听她的意见。
古微微认真思索了片刻道:“陆侧妃应该是深知三皇子喜好,能让他沉迷的那种女人,现在说什么,恐怕三皇子都听不进去。还是应该先跟霆儿通个气,你们先略作防备,最好能抓到让陆家翻身不了的证据,摆在三皇子面前,让事实说话。”
苏安点头:“现在看,也只有这样最好。”便让人给成郡王带信,在京城中又做了一系列的安排。顶着锅盖来赊账明天四更补上哈,今天参加完婚礼回来码字,现在得收拾东西赶晚上的船了
太子的事情,苏安最终还是和成郡王商定,瞒住了三皇子。
古微微带着阿媛她们紧张地收拾东西,准备回边城,陆八娘暂时看起来很安分,每日来请安。苏安见了她一次,不耐烦地吩咐她老实在自己院子里别出来,她当真没再出来,老老实实。
古微微原本以为风平浪静,不想又横生枝节。
“什么?”
听到孟平急匆匆的禀告,她惊得几乎失手掉落手中的杯盏。
早上上朝之前,苏安便告诉她,今日下朝之后要直接去看王老太君——自从他们回京之后,苏安只跟她请了一次安,现在要走了,应该去辞行。古微微还问他要不要带孩子们过去,被苏安拒绝。
“那府里,太脏。”他如是说。
结果这才到午膳的时候,孟平就急得满头大汗回来传话说,苏安被裴家人扣下了,理由竟然是——毒害祖母。
孟平急道:“裴家现在已经报官,但是牵扯到将军和裴家,都不敢管,所以现在那边还僵着。恐怕要皇上出面定夺,现在该如何是好?”
古微微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那王老太君现在?”
“人已经没了。”孟平低头道。
古微微坐回到椅子上,有些慌张。在裴府发生的事情,谁会帮着苏安说话?那里,真真是虎狼窝。
“阿媛,帮我找出门的衣服首饰。”短暂慌乱之后,她决定去裴府走一趟。既然是毒杀,那她去了,说不定会有蛛丝马迹,即使退一步讲,她什么忙都帮不上,也要在苏安身边,和他站在一起。
阿媛忙伺候她更衣,可是刚换好衣服,苏安竟然自己回来了。
“表哥!”古微微上前喊了一声,“你回来了,事情怎么样了?”
苏安见她面上急得发红,责备地看了一眼孟平,伸手揽住她一起到榻上坐下,道:“没事,都是孟平多嘴,让你担心了。”
说完,他屏退了众人,把事情说了。
他陪王老太君说了几句话,后者就发病了,七窍流血,然后就有很多人一拥而入
谢氏带着他亲爹,出现的姿态,一如十几年前污蔑他奸婢一般,看起来大惊失色,却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流露出挑衅和得意。
“那表哥是怎么解决的?”古微微急匆匆地问,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袖子,指尖发白。
苏安冷笑道:“她还以为,我是当初那个任由她诬陷的孩子么?十几年了,她的手段,还是那么拙劣,没有长进。”
出了事情之后,苏安立刻让随从调了几百人,把裴府团团围住,然后让人传了仵作等人。谢氏不想他竟然敢带人大剌剌地闯进裴府内院,丝毫不古女眷。
她根本就来不及让人毁灭证据,所以很快受她指使的下毒之人,很快被揪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