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保你平安无事。”
古微微垂泪,却还道没有。
旁人虽然不知道乐文智要的方子是什么,但都看出来,今日他不会善罢甘休,有几个心软的,已经别过头去不想再看了。
有人忍不住道:“这个女人最宝贵苏文扬,要我说,直接抽苏文扬一顿,看她屈服不屈服!”
古微微忙道:“不要,不要,我说,我说您松开我,让人准备笔墨,我这就写下来。”
乐文智哼了一声,这才松开手,扬声跟小二要笔墨。
古微微弯腰捡起衣服,堪堪穿上,又深深看了苏安一眼,喃喃道:“将军,你保重。”说完,冲着柱子猛地撞过去。
乐文智的鞭子一卷,解除了她大部分冲力,让她在额头刚刚触及柱子的时候就停下,只撞出一个大包,却没有流血。
她跌坐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捂着脸呜呜地哭起来。
“人家不要看了,好吓人。”清风娇嗲的声音响起,她双手环在聂明行脖子上撒娇,另一只手不住地挑逗着他。
聂明行早被她激起了冲动,热闹也看得差不多,起来摇摇晃晃搂着俩美人道:“乐首领慢慢来,别生气伤了身子,小弟先去歇着了。”
说着,搂着两人大摇大摆地进了自己的房间。
“都散了!”
乐文智道,粗暴地拎起古微微的衣领,像提着小鸡一样,提着她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乐文智一脚踢开自己的房门,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古微微扔到房间的地上,反手把门关上。
不一会儿,屋里传来古微微撕心裂肺的嘶喊声和鞭子抽打的声音。
“要是真有什么方子,你就发话让她交出来吧。”有人忍不住开口对苏安道,“她一个弱女子,哪里能受得了这份罪!”
苏安垂下头,双拳紧握,拳头上青筋暴起,整个人都绷得紧紧的,似乎随时都能爆发。
看到他这副样子,两个差役不知道为何有些怕了,交换了个眼神,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带他来到乐文智隔壁,他们的房间。
“表哥,你轻点啊。”
夜里,床铺之上,古微微身无片缕,被苏安身下用力挞伐。他的唇齿流连于她的脖颈之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印子,引得古微微在他耳边轻声抗议。
“乐,乐文智就在隔壁他会听到的”她吁吁道。
“便是要让他们听到。”苏安身上的枷锁被尽数解去,她身上,两人再无间隙,他地汲取着她的一切
“疼不疼?”
云消雨歇,苏安伸手摸着她脖子上的一道鞭痕问道。
“疼。”古微微撒娇地哼哼道。“还有这里。”
她指着手臂上的另一道。
“自己打的,没控制好力道。”她苦着脸道。
苏安轻轻往两处各自吹了口气,然后没好气地道:“谁让你出这主意,活该”
对他而言,如果真是古微微在他面前受辱,他能生生吐血;即使知道是演戏,他也心疼的要命,可是又没有那种受辱的感觉,要他装出那种感觉,也委实为难他了。
古微微翻个白眼:“这不是为了把那姓聂的早点赶走,把你身上的这枷锁都去了吗?来,我看看,今日还没给你上药。”
她和乐文智商量了,今夜之后,她要交出一份“屈打成招”的信函,内容就是确实没有方子,但是要求邓博见到信,立刻把所有的如意膏交出来,同时令人继续去找。
越往北越冷,现在骑马握着缰绳的手,都有些冻僵的感觉,聂明行早就开始了。
如果让清风、明月吹吹枕边风,给他出主意,让他装病留下,然后带着信函提前回去跟太子邀功,他恐怕立马就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