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她一个人受罪。
爱与被爱,是两个半圆,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他爱她,亦要体会她爱他之迫切。
古微微狡黠一笑,放下剪刀,伸手摸摸自己面庞:“就是做了些丸药,服用之后面色发黄,以后不用了就慢慢白回来了。当然,”她假装凶巴巴道,“就是白不回来,你也不能嫌弃我,哼!”
“不行,得白回来,要不我真的嫌弃。”苏安笑着逗她。
“有人来了。”
苏安忽然道,抱着古微微一起躺在榻上,闭目假寐。
来人是乐文智。
古微微不好意思地站起来,张口要说话。
乐文智脚步很轻,进门后关上门,食指抵唇,做了一个“嘘”的姿势,又眼神看看两个差役。
“被我下药了,昏睡着,说话方便。”古微微小声道。
苏安也坐起身来。
乐文智半跪行礼,低头道:“将军,属下今日得罪了。”
苏安伸手扶他:“不怪你,职责所在。这么晚过来,有事?”
“属下不放心将军”
“你是陪我一起长大的,自是知道我的性子。以后不要如此,我就是囚犯,你就是押解的,这一路上,记住你我身份,记住你的使命就是。”苏安严肃道。
“是。属下惭愧。”乐文智起身低头道。
“关心你,还关心出罪过了?”古微微撇撇嘴道,又笑着对乐文智说,“咱们订好的事情,我都跟将军说了。该怎么做怎么做,别露出破绽,对我们都没有好处。那如意膏,还要你在太子身边,时时盯着他服用的反应,也好让我们及时调整方案。”
“三皇子可知道?”
苏安突然问道。
乐文智也把询问目光投向古微微。
“不知道。”古微微痛快回答,对上苏安蹙眉,她脸上有几分冷意,“表哥,我知道你和三皇子感情深厚,但是君臣之别,应该是永远悬在头上提醒自己的利剑。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以后还有孩子们,得给自己留些退路。”
所谓的忠诚,应该与维护相辅相成。三皇子只能给五分维护,苏安给他八分忠诚,已经十分不易了。
谁是傻子?
“姑娘所言甚是。”乐文智拱手道。
苏安思考了一会儿,点点头:“那就暂时先别说了。”
古微微松了一口气。
乐文智和苏安又说了些话,趁着夜色,又偷偷回去。
“表哥,你是不是怪我,自作主张?”古微微靠在苏安怀里,轻声问道。
“没有。”苏安斩钉截铁道,“只是,有些惭愧。对你,对拂衣以后不会了,只有你们,才是我要全心爱护的人。”
“表哥,不要这么说。我明白你,也支持你,只是害怕你再一次被如此轻易放弃”
苏安把古微微紧紧抱在怀里,声音喑哑道:“我知道,这次吓坏你了太晚了,早些歇息,明日还要赶路。”
古微微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暖,无比心安。
又行进了两日,清风、明月几乎成了聂明行的专属通房丫鬟,同吃同住,把他伺候得心满意足。乐文智照样为难苏安,古微微在他们面前,在情绪易怒的苏安面前,如同受气的小媳妇一般,有些侍卫都看不过去了。
除了聂明行和几个衙门的差役,剩下的人都是乐文智的,虽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他挑选的时候,都选择的为人清正,没有歪心的。
虽则跟着太子,立场不同,但是人品都是靠得住的。这些人,对苏安本身也有同情之心,在差役欺负他的时候,不会火上浇油或者踩上一脚。
而对于古微微,他们一路行来,更是感动于她的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