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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兆》

    导语:当你相信科学只是一种魔法,你就进入了这个故事

    ——摘自屈白的回忆。

    时光荏苒,岁月穿梭,告别了蒙昧的年纪,我的人格逐渐形成。最早让我认识到我的个体的,不是我本人,而是我的这些朋友们。我们一起创办了一个文学社,说白了,其实是一个以出游为主要活动的文学社。社长是弘予,一个幽默又让人不可抗拒的人,社团的核心人物,也是社团的发起人;副社长是郑文诸,一个较真又自以为是的人,老实说,我并不喜欢他。社团的核心小组是五个人,包括两个社长c陶嘉c冯大伟和我。陶嘉呢,年纪比我们都大一些,仗义又容易陷入自己的世界,冯大伟则冲动又放荡不羁。我呢,则是社团的参赞,主要职责是将社团的活动内容和档案资料归档整理,并系统地向社长报告。

    我们社团一共有十九个人,每人擅长的部分不同,几乎包办了整个学校的文学内容。我们一直想寻找第二十名社员,但一时之间,在上百的入社申请中,也难以选择。我每天看稿子看得都快疯了,于是我提议能不能换一种面试的方法,让会面的形式,代替长篇大论的单向交流。

    不知道陶嘉使了什么手段,年级主任竟然同意了我们在周末使用大课堂的请求,同时也只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让全校都知道了申请入社,请在周末来大课堂门口排队面试的消息。

    周五晚上我睡得很差,半年以来,各种各样奇怪的梦总是困扰着我,我不知道这些梦从哪儿来,也不知道它们反映了我哪些部分的潜意识。我总是自我安慰说这是每天看一些乱七八糟不着调的稿子导致的神经衰弱。今天放下了负担,反而更加睡不着了。平均四十分钟做一个梦,相互还不挨着。次日顶着熊猫眼就来到学校。

    一进学校,好嘛,我没走错地方吧,这是学校,不是售票室吧?长长的队伍从大课堂排到了实验楼。我匆忙跑到门口,推开门,发觉我竟然是社团第一个到的。

    随后,陶嘉c郑文诸一起赶到,弘予家离学校较远,我们就没有等他,开始装模作样地面试。

    一个一个,似乎永无止境。男生居多,女生少一些,女生大部分是来看一眼帅气的陶嘉说上两句话,也有崇拜郑文诸画功的学生,想交流一下。弘予姗姗来迟,也有几位粉丝求了签名。冯大伟一直到下午还没有到,估摸这货忘记了面试的事。唯独我这个貌不出众的打杂参赞,无人问津,默默记录。

    一直到了下午,我们潦草地吃了些东西,继续迎接着逐渐稀疏的人流,校园内很安静。下午的人员质量明显差一些,我们也就应付着对待。郑文诸已经开始在自己的画本上,草草绘画着自己《土爪和密》的漫画,弘予神游天外,陶嘉还算精神集中:

    “下一个。”

    我正低头整理上一个人的关键词,只听“银铃般”的声音,真的是银铃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唔,我是司徒琳,各位社长好。”

    我抬头一看,一个身穿青色连衣裙的女孩,扎着粗粗的双马尾,亭亭玉立在我的面前。与其他女生不同的是,司徒琳没有盯着陶嘉看,而是一双眸子盯在了我的脸上。

    以往一般发生这种状况,都是因为我脸上沾了东西,我下意识地摸摸脸颊,并没有异物,于是避开了女孩的视线,低头准备记录。

    许久无话,我抬头看弘予,弘予撅着嘴,继续神游,郑文诸也没有提问的意思。而陶嘉则突然对我说:

    “屈白,你问吧,人家一直看着你呢!”

    我抬头,正与司徒琳对视,瞬间我感觉我被这个姑娘击倒了。蒙昧的爱情火花。

    我之前有过心仪的对象,但从来不敢和她说一句话,但跟弘予提起过,弘予说那是一种经常对仰望的人产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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