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强行撩妹的事情,与其去讨个没趣,还不如去和好久没见的妹妹聊聊天。
还有,谢大姐才不会承认刚刚心头出现了一丝失望感。
李援自然不知道谢大姐心中所想,此时的李援正在非常满足的享受着燕燕的特殊服务。
“阿兄。在这里弄不好吧,还有客人在呢,再说这连个镜子都没有。”燕燕的嗔怪声引起了谢妤的注意,尤其是谢大姐选择性的听到了“这里”“不好”“客人在”这几个关键词汇,登时眉毛一立站起身来就要发火。
转过身来的谢妤却惊奇的发现李援竟然已经将头发披散开来,束发巾也扔在一旁,全然不顾贺掌柜和谢妤还在屋中——要知道这可是一种无理的表现。
贺掌柜也看到此情此景,也只得尴尬的笑道:“李掌柜还真有魏晋名士之风。”
一旁的燕燕也是连拉带拽的想劝李援先回到屋中,谁知李援却不为所动,只是哼唧道:“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见李援如此,燕燕也知道自家阿兄又开始耍赖了,也不再说什么,先是对贺掌柜和谢妤施礼:“大姐和贺掌柜勿怪,我家阿兄就是这种我行我素性子,并不是有意失礼。”刚要再次施礼却发现贺掌柜和自家姐都愣在了原地喃喃的念着刚才李援说的那句“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这时李援也反应发过来,睁开眼就发现眼前正在闭眼享受的贺掌柜和瞪着明眸露出不可思议表情的谢妤。这时李援也知道自己刚刚好像装哔——装过头了,连忙说道:“这是我路过宣州的时候听一位文士念的诗,只是觉得有意思就念出来了。”
谢妤被李援这么一说也回过神来,随即“哼”了一声道:“就知道这诗怎么可能是你这种登徒子做得出来的!”又瞪了一眼燕燕道:“还不快把你这宝贝阿兄打理好了,披头散发的成何体统!”说罢便气鼓鼓的坐下,转过身去不再搭理李援。
被谢妤这么一吓,燕燕只是“哦”了一声就乖乖的给李援梳起头来。这时贺掌柜也从沉醉中醒了过来,对李援施礼道:“李掌柜说是在宣州听到的,又可曾知道此诗作者是哪位大才?如今又身在何方?这诗似乎只得半阙?”
对这一套李援早就准备好了应对:“对此我只能先告个罪了。我只是打听到了那位文豪姓李,单名一个白字。其他种种就不知道了,只是听人说这位大才性情洒脱,想来也不是在一地久居之人。”
贺掌柜喃喃了几遍李白的名字,长叹一声道:“如此大才老朽竟然闻所未闻,看来老朽还真是孤陋寡闻呀。”忽然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如今陛下正喜这般大才,不知以后在定康城是否能有幸见得一面。”
见贺掌柜这副长吁短叹的模样,李援暗暗告诫自己以后还是少装哔——为妙,省得到时候还要自圆其说,徒增烦恼。嘴上还安慰道:“如此贤才自然不会默默无名,贺掌柜定能得偿所愿的。”
贺掌柜也知自己刚刚有些失礼,拱了拱手笑道:“那就承李掌柜吉言了。”
不多时,楚雄这面也基本准备妥当,正要来问问李援什么时候开饭。结果刚一进门就看见燕燕在给李援梳头的这一幕,心中也是无奈。以前老爷还在的时候,虽然李援也会做些失礼的事情,但大多都会被老爷制止。这回可好了,原来的霸王已经彻底没了掣肘,做起事来也更加肆无忌惮了。
楚雄无奈的叹了口气,心想“本来谢家大姐对阿丑的印象就不好,如今阿丑又做出如此无礼的举动,更可谓是雪上加霜啊。”可楚雄也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头皮去向谢家姐和贺掌柜道歉,做一下最后的挣扎。
可在楚雄意料之外的是,二人似乎并没有对李援的行为表现出丝毫的不满。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