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外,别无他法。于是,张昀笙扔给了老道二两银子。
老道又在嘴里咬了咬,确定无误后,便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想你也看出来了,你不过是个借口罢了,其实根本在于林、王二人的纠纷。你或许觉得这个理由有点牵强,可没办法,强者之间的斗争,总会殃及无辜。”
张昀笙翻了个白眼,说道:“于是我就莫名其妙地被卷进去了?”
“是啊!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不讲理。总之,你如今要防备的,是林璇的儿子,他不断会找你茬的。”老道叹了一口气,说道。
“对了,老道,你能不能给我说一说林璇和宝华行的详细情况呢?”张昀笙又问道。
“当然可以。林璇嘛,是皇宫里御林卫看守西门的校尉,不过与林妃是亲戚,倒也吃香。前几年就因为林妃受到打压,降了好几级。不过最近林妃深得皇上恩宠,看来升职有望啊!”老道人滔滔不绝地说道。
“而那万宝行呢,表面上掌柜的是王德镜,实际上里面错综复杂,我也难以说清。单说王德镜,他本身并没有什么倚仗,可是他所经营的万宝行,里面有一些收益是属于三王爷的。因此得到了三王爷的扶持,如今已经成了京城里的第一商行了。不过两年前,他们的一批货物出了些问题,信誉也有所下降,导致这两年的生意明显惨淡了不少。”
“而林璇与王德镜之间的纷争起因就是林璇和林妃参与投资的一家名叫茗缘楼的新兴商行起了商业纷争,从而互相看不顺眼,于是就斗了起来。”
“在外人看来,有些奇怪。可就我看来,他们之间的纷争,其实就是林妃与三王爷的争斗。总之,这皇宫里的弯弯绕绕远比你我想象的复杂,我也只不过知道了一些皮毛而已。”老道得意地扬了扬头,瞥了一眼张昀笙,得意洋洋的说道。
不过张昀笙早已陷入了沉思,顾不上搭理老道人。忽然,张昀笙又问道:“你听说过朱陆圳吗?”
“朱陆圳……我好像也听过这里名字……让我想想……啊!有了,他就是三年前正儿八经的科考出身,干了这么多年了,也还不过是个七品大的小官。也难怪,毕竟没什么背景嘛,干到这个程度,也已经很不容易了。”
“你是如何知道这些的?”张昀笙有些怀疑。
“当……当然是……是应为我老道在这京城里混吃混喝这么多年了,英明神武的我自然就知道的多了呀!哈哈哈!”老道毫不脸红地说道。
“原来如此,谢谢你了,老道。”张昀笙说。说着又扔给了老道一两银子。“呐,赏给你的。”
老道人本来想要拍拍胸脯,趁机吹嘘自己两句,一见到有银子,立马换了一副表情,跑去捡银子。
片刻后,张昀笙走了,老道人一个人呆在小巷子里,抬头看天,叹了口气,起身,也走了。
……
“原来是这样,看来这京城是呆不下去了。”张昀笙自言自语道,“唉!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说罢,张昀笙拍了拍背着的竹筐,示意藏在竹筐内的小玉儿不要出声。
走着走着,张昀笙听见有人招呼他,走进一看,原来是酒馆里邂逅的牛大哥。
“小兄弟,我有遇到你了。我听说了你的事,走,我们进去聊。”牛大哥二话不说,便拉这张昀笙走进了他的铁匠铺。
“牛大哥,抱歉啊,没听你的话,偏偏招惹了个富贵人家。”张昀笙说道。
“说什么呢!小兄弟,你做的好样儿的!”牛大哥拍了拍张昀笙的肩膀,鼓励道,“那你准备怎么办呢?”
“我打算天黑之前出城。”张昀笙答到。
“唔……那好吧。牛大哥我也没什么能帮你的,喏,这是我刚刚打好的匕首,留着防身。还有这个,这是五把短刃,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