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醒醒!”张良睡意朦胧中好像听见有人呼唤着他,“快醒醒!”
张良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深处一所十分古老的地方,地面上矗立着大小不一的石柱,石柱上刻有诡异的画,除了地面上矗立的石柱之外,便是一些已经破损的无比严重的建筑。张良环顾四周,发现这地方长满了野花野草,而在石柱与残缺的建筑上长有绿色的苔一样的东西。张良看向天空,天空是一片纯净的蓝色。
“这是哪里?”张良起身在这个地方观察了一下,好像除了他之外就没有别的人了,“怎么给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张良在这里转了一会儿,便开始观察石柱上的画。
“这个应该是画了一个人。”张良看着石柱上一个浑身铠甲的画像,画像上的人拿着锤子做出敲打的动作,“他应该是在打造武器。”
“这个是什么?”张良不解地看着一个石柱上的画像,“这是一张魔鬼的脸吗?还是说这是一个面具?”
这个石柱上的画像所描绘的与其他石柱所描绘的有点格格不入。除了这个石柱,其余石柱上都描绘了很多件事情,比如,在一个石柱上就描绘了渔夫打鱼、樵夫砍柴的画面。
张良盯着这个有面具画像的石柱看,石柱像是有魔力一般,吸引着张良的眼睛。
好像突然有那么一瞬间,这幅画像要从石柱里面跳出来。
“快醒醒!”耳边传来温克的声音,“快醒醒!”
张良睁开双眼,看江众人行色匆匆地在收拾东西。
“咋了?”张良看向窗外,现在天还没亮,“哈~”
“你醒了?快收拾东西走。”温克一下子把行李扛在肩上,往楼下走去。
“怎么了?”张良听到窗外很多人走动的声音,忽然清醒起来。
“先收拾东西吧,收拾好再说。”陈三儿也两下收拾好东西,往楼下走去。
张良也没多做犹豫,他感觉像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一样。
“咚咚——”楼梯传来张良的脚步声。
等到张良下楼去的时候,一行人已经集合在一起了,匡钊喝得烂醉,此刻被温克扶着。
“发生什么了?”张良看着面前神色各异的人。
“咳咳,”孙大圣站了出来,神情沮丧地说道,“就在刚才我们睡着的时候,从南方城市感到奥尔城的快马传来了一个不好的讯号!”
“那就是,”孙大圣顿了顿,“以奥尔城为界,南方诸城宣布起义了!”
“起义了?”张良吃惊地听着这个消息,“消息确定吗?”
“嗯,确定,快马上的死人就是最好的证据。”
在帝国士兵里,有一种兵极其特殊,他们本身并无多大战斗力,只负责传达信号。而这种兵往往只有在战争期才会出现,平常人们都不会看到,就算看到了,那也只是极少数,而那个极少数的例子里传达的也不过是某位大臣要来此地巡视之类的消息。
然而,就在刚才,这种兵出现了。
他们的马受过特殊训练,每到一个重镇都会停下来仰天嘶鸣。
奥尔城的人们在熟睡中被马鸣声惊醒,纷纷大骂着谁这么缺德晚上还遛马。结果当看到马上躺着一个血淋淋的死人时,面色大惊。那人的服装正是帝国军队的制式服装,也就是说,那个死人是出现在战争期的特殊兵。
奥尔城里有几个眼睛好使的人看到了那个人手里攥着一张纸条,然后冒着胆子去看看死人手里的纸条到底写着什么。
结果那几个人这么一看,脸色煞白,嘴里呢喃“天呐!”“完了!”之类的话语。
这一下让别的人更加好奇发生了什么,都来到这里看看那张纸条上写了什么。
纸条被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