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传来一阵砸门声,打断了张良的喃喃自语。
“谁啊?”张良懒洋洋地问屋外。
“你说我是谁?!”门外传来一个女人泼辣而又粗狂的声音。
“擦!包租婆!”张良被吓了一个激灵,飞快地穿好衣服。把头发捋了两下。
“来了来了!”张良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魁梧的女人,一身珠光宝气。
女人一步一步缓慢地走进屋内,同时对着身侧伸出手。
“呵,呵呵,老大,您您看这个房钱,能不能再拖几天?”张良搓着双手,表情谄媚地问着女人。
“什么??还拖?”女人听到张良这是不知道第几次说拖几天后,右手顺势抓住张良,直接来了一个过肩摔,然后脚踩着张量的胸膛。
“咳咳。”张良这下被摔得不轻,别看张良有八块腹肌,至少在包租婆面前,他那点力气就跟小娃娃一样。“大哥!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那行,这是最后一次。十天后的这个点我会再来,到时候你还没钱付的话”包租婆用力的在张良胸膛上踩了踩。
“我给您做牛做马!”张良立马抢断了包租婆的说话。
“哼,我会让你做牛做马?我家牛比你都强!”包租婆不屑地对着张良冷哼,“行吧,你也别说话了,记住,十天之后,十天之后你再不交房租,给我收拾东西滚!”
“嗯嗯。”张良一个劲地点头。
包租婆拍了拍双手,把脚从张良胸前移开,然后就转身出去了。
“遭不住,遭不住”张良狼狈地从地上站起来,看了看表,“哎,又要去上班了,难受。”
张良在帝都修表店工作,主要是运用魔法来维修表内的损坏部件与给表充能,或许是因为他个性的头发,导致平常没什么人到他这里来修表,来的都是一些有点奇怪的人。有一次有位客人到他这里修表,结果张良探查了半天也没探查出来,甚至拿祖上传下来的言灵之镜,一块看起来十分普通的单片眼镜来探查,也没发现出来什么毛病。就在他刚想抬头再次询问客人到底什么情况的时候才发现客人已经走了,他没办法只好把手表留在身边,也就是他现在戴的手表。张良一天能赚几十枚熊令,运气好了能赚一枚鹰纹,而帝都的房租则是一个月五十枚鹰纹,尽管张良找的几乎是帝都最便宜的房租了,但那也是一个月三十枚鹰纹,一百枚熊令换一枚鹰纹,张良越想越难受。
“哟,高材生,看看这表咋修。”一个浓眉汉子跑到张良旁边询问。
“嗯,齿轮坏了,只能换,我给你取出来吧。”张良把表放在面前的小桌子上,用魔法笼罩起来,如同变戏法一样,在金光中坏掉的齿轮从表里分离出来。
“好嘞,不愧是帝都学院走出来的人。”浓眉汉子看到齿轮被取了出来,高兴的眉毛都拢了起来,这表是个大客户的,酬金一枚龙章,一枚龙章抵得上他一个月的工资!说完屁颠屁颠地跑到自己的小桌子那里装齿轮,嘴角都快到弯到耳根了。
“呵呵”听完帝都学院后。张良淡淡地笑了。
汉子口里说的帝都学院原名叫皇家魔法协会,是帝国培养魔法师的机构。在帝国进入魔法协会的门槛说低低,说高也高,因为在进入前,魔法协会会对前来报名的人做测试,看有没有资质,资质这种是天生的,有些寒门子弟有稀薄魔法资质就可以进入协会,而像有些富贵人家的孩子,尽管父母都有魔法资质,而他就是没有,所以就无法进入魔法协会。按帝国流传的一句话来讲,“不是你拥有魔法,而是魔法选择了你。”而在浓眉汉子这些不被魔法选择的普通老百姓眼里,魔法师也就理所当然的带有神圣成分,他们受到上天眷顾,才能洞察平常人所不能发现的事情。
张良当初是以同批新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