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晖二人尴尬对视一眼,我们可是学过十二年业务教育的!
谢二爷继续道:“世人自出生之后,难免感染世间浊气,身体不复母体中的清净灵透,经脉多有堵塞,通脉境便是将体内堵塞污浊的经脉重新打通。”
“一入通脉,便进武林。说的便是通脉境才有闯荡江湖的资格,其余的哪怕是外功练到开碑碎石也只不过是庄稼把式罢了。”
半夏忍不住道:“那宗师和大宗师,先天与后天有什么分别?”
谢二爷手指点点半夏,道:“大侄女,你好高骛远了!”
半夏赧然。
谢二爷又道:“至于有什么分别”
解晖二人听得聚精会神。
谢二爷一摊手,“我也不知道。”
解晖,半夏:
谢二爷无奈道:“不要这样看着我,宗师与大宗师何其罕见,我可没见过,咱们谢家祖上也没有出过宗师,谁知道有什么区别。”
“不过,我倒是听说大宗师之所以少,是因为许多人都前往另一个世界了!”
半夏惊呼道:“破碎虚空?”
二爷一拍脑袋,“对对,好像是这个词。”
又对两人说道:“你们两个连通脉都没有的小家伙不要好高骛远,先把经脉打通了再说吧!”
“你们这个年纪习武本就晚了些,不努力的话,怕是要泯然众人矣!”谢二爷语重心长。
“没什么事,二叔先走了,今天腰有点酸。”
谢二爷托着腰慢慢远去。
解晖心生羡慕,青楼达人啊,也不知道带着大侄子去开开眼。
“羡慕啊?”半夏冷不丁开口。
“是啊!”解晖下意识回道。
半夏冷笑,“不用去青楼,师姐现在就让你腰酸。”
“这样不好吧,太辛苦师姐了。”解晖假装羞涩。
“不会,只要你忍住疼就行。”
解晖愕然,“不应该是师姐疼么?”
半夏不知从哪寻来了一个碗口粗的大棒子,挥舞起来。
“看看是谁疼!”
解晖:
随后几天解晖与半夏便忙着修习武学,半夏心无旁骛,没什么俗事打扰,解晖却不同,他毕竟是宁城的真正主人,很多家臣们难以决断的事情都会来找他。
一来二去,解晖倒是与宁城的政务官们熟识起来,这些人都是谢家心腹,解晖都也不摆架子,与他们相谈甚欢。
谢二爷仍旧每日青楼,绝不缺席,简直比上班打卡还要规律。
解晖正盘膝运功修习者谢家心法,下人却在门外通报祝长史来访。
他赶忙请人进来。
一个相貌堂堂的中年人走了进来,见到解晖便拱手行礼,“下官祝革见过城主。”
解晖示意免礼,有些奇怪祝革这个时候赶来,实际上家臣们也看出解晖不喜政务,所以即便是汇报政务也是天统一来一次,这些天已经形成规律了。
今天并不是汇报政务的日子。
“不知祝长史此来何事?”
祝革道:“近来市面上出现了许多精巧的小商品,全是民间生活必用的,导致城内生活用品价格暴跌,城内商户损失惨重,叫苦不迭。”
解晖一开始还不以为意,生活用品价格暴跌,对老百姓来说倒是件好事,随后又想到他现在可是姓谢呀,是你也配姓赵的赵家人,商户损失惨重,他这个城主的税赋可就少了许多。
解晖认真问道:“你们打算怎么解决?”
祝革迟疑道:“我们已经组织了城内的能工巧匠,希望能发现这些商品的工艺秘方。只是,可能还需要一些时日。”
解晖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