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无时无刻地在琢磨着离婚,你还能不能好好合作了?”
“哎,这毕竟是个很现实的事情!由不得我不多想!”
“”俞辛润沉默了。
幕色渐浓,两人却还在半道上,山路挺崎岖,但摩托车仍旧坚定地往前行驶着。
两人拌着嘴,寂寥的路上也不至于那么清冷。
然而,夜幕下突然传出一串重物滚落的声音,随即安静了几秒钟之后,传来俞辛润着急的声音:“范晓晨,你在哪里,有没有事?出个声!”
回应俞辛润的是一片安静。
刚才摩托车被一块凸起的石头弹歪了方向,范晓晨没控制住方向,连人带车直接滚下了山坡。
“范晓晨!你给我出声!”俞辛润没听到回应,更着急了,慌忙到处找人。
“范晓晨!你说话!”
“这这儿呢!”终于传来范晓晨的声音。
“你有没有事?”
“疼好疼!”范晓晨抽着冷气说。
俞辛润不知道范晓晨伤到什么程度,心里却不由得有些害怕,两人从那么高的地方滚下来,凶多吉少。
俞辛润急忙朝着范晓晨跑过去,见她一个模糊的身影躺在地上,他也不敢随便去触碰她,生怕动到她的伤上。
“范晓晨,别怕,有我在!”俞辛润蹲在范晓晨面前说,“现在你告诉我,伤哪儿了!”
“脚脚疼!”
俞辛润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看了看范晓晨的脚,除了一点皮外伤外,也没看出什么明显的伤势。
“其它地方呢?还有哪里疼吗?”
“其它地方我感觉不严重,只是脚腕处很疼很疼!”
俞辛润松了一口气,范晓晨这脚要么骨折了,要么扭了,这已经算是万幸,仿佛有神灵保佑一般,尤其是他,竟没受什么伤。
“你呢?你没事吧?”范晓晨问。
“我一点儿事也没有!”
“那真是太好了,看来你平时做了不少好事!”范晓晨开玩笑说。
范晓晨听说过,这条路崎岖且陡峭,骑车出了很多起车祸,要么直接失去了生命,要么就残了。
俞辛润帮范晓晨把贴在脸上的凌乱发丝捋到耳后,说:“范晓晨,不用害怕,我立马打120。”
“不用,刚好离这里一公里就到村公所了,我大伯家就住那里,大伯家有车,我们可以开他家的车回县城,我感觉我自己还能走过去。”
俞辛润想了想,背向着范晓晨说:“上来,我背你!”
“我很重的。”
“没关系,我有经常健身,相信我!”
范晓晨没再犹豫,这一刻,俞辛润给她带来一种安全感,她无条件地相信他,仿佛不管处于怎样糟糕的境地,只要有他在,她就可以什么都不用担心。
有那么一瞬间,范晓晨觉得,这是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同时也是一个不要轻易去碰触的男人。
“范晓晨,我感觉你很幸福,有这么一个热闹的家,大家都对你呵护备至。”俞辛润怕范晓晨脚疼,有意不停地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
“是啊!回到家都很温暖,家人永远是自己的后盾,所以很多时候,我一个人在城里过得煎熬,就特别想念家人。有这样完整的家庭,我也觉得挺幸福的!”
“谢谢你,范晓晨,这几天我过得很开心,让我好好过了个不一样的春节。”
范晓晨笑说:“你突然变得那么抒情,我都有些不自在了!”
“有时候我真的挺羡慕你的!”俞辛润停顿了几秒说,“我父母上个月已经离婚了,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没空给我家的温暖,以后更是不会再有一个完整的家了!有时候我甚至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