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边,抬起头望着天上飘来的一朵白云。
他看了眼美艳妇人,也抬头望着天空飘来的那朵白云轻声道:“忘不了,就记在心里,我何曾介意过……”她不说话。“以我和他的感情,我以前又何曾介意,他如今又何曾介意?再说,他的事也不只是你一个人的事……”她还是不说话。“你不是过去问我,云是否知道它们是否自在?现在,我还是不知道。”她闭上了眼睛。“可是,我会想方法让它们开口告诉你,它们到底自不自在。”
……
不知过了有多久,她轻轻睁开眼睛,天上的白云少了很多,而壮汉已消失不见,桌子上属于壮汉的那杯酒迟迟未动,这是十几年来这个男人第一次没有动酒。她就那样一直靠在桌子上,直到夕阳西下直到黄昏尽头,而渐渐地街道两旁的行人多了起来,是的,酒馆正式开业的时间到了。
但,这一天小酒馆没有正常开业,散出的消息是老板娘突染风寒身子不舒服,而酒……酒还没有酿好,小巷里的缺了酒的酒客们却是无话可说:不敢说,说不得,没得说。
这些年,小巷的酒客们早就见识过了那位美艳老板娘的厉害,至于怎么见识的,那就是后话了,总而言之,过活在小巷里的很多人都看出来了,这个小巷不寻常……
第二天,在小巷天空上飘着的白云,比昨天的还要多,而一切也还都像往常那样,只是,真的能如此吗?
酒馆前,美艳的老板娘还是像从前那样伏在桌子上,望着天上飘着的白云,旁边摆着的也还是早已备好着的酒、酒碗和花生米,唯一不同的是酒从一壶酒变成了两壶酒。“你说,活下来的人怎么就会有那么多烦恼?而这些烦恼又为什么就这么让人苦恼?”那些云自然还是不会回答她的,而心中的那个他就更不会了。也许是她从来就没有想过有人能回答她,只见她闭上了眼睛。“快了,快了,那一天不远了。”
……
壮汉今天还是来迟了,没办法,他又很是“不巧”遇上了那位很是让他无可奈何的赵三娘。讲真的,对上赵三娘,他也很苦恼!但他能有什么法子?该说的也都说了,可那个娘们儿就是柴米油盐统统不进,他也不可能因为人家对自己用情至深,就一老拳过去把人家打死吧!再说人家平时也没有少接济自己,而她家的小子自己也着实喜欢,要不然也不会收下做干儿子……
“又被截了?”他轻轻点头,而她也再没有多问,只是示意桌子上的酒,他看着她有些不解,为什么不是一壶?“昨天才欠下的,今天怎么就忘了?”闻言,他顿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昨天,你关门了?”“酒没有了。”她白了他一眼,他没有说话,只是端起酒来猛地灌下,他这是在喝……闷酒?“那些云?”“什么?”她也没有再说话。于是,他喝酒,她也开始喝酒。
是的,酒没有了是假话,只不过是因为昨天某个人太……放肆?而那些云少了却是真话,不止是昨天的白云少了,多少年了,七八年了?还是更久?是在她第一次对这人谈及的时候吗?那么她又是在什么时候才发现的,昨天吗?
……
“听说红衣那丫头到了那里?”“是吗?”到了哪里?她没问自然是她知道,是听谁说的,她也没有问,是因为她真的不想知道。“都这么些年,他都悔改了,难道你还不肯原谅他吗?”“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曾原谅他?”他一时说不出话来,这一刻他本应该心喜,可他却突然发现他离她是那么远。
“你觉得那厮怎么样?”她很是平静的看着他问道。“好了,我错了。”壮汉看了看天色,是的,不早了。“今天还开业吗?”就在美艳的酒馆老板娘刚要开口说话的瞬间,她像是突然感应到了什么,面色一猛的一变,向着青山所在的方向望去,于此同时,壮汉也是面色很不好看,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