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好好正视过自己吗?”
“你若是对桑弥多用一分真心实意,桑弥早就在你手掌心了,可是你太过贪心啊。”
“一个左相的力量不够,你就又盯上了宋公府和征北侯府的力量,可是你想过没有,宁素长公主和悦思三公主,真的不明白你想的什么吗。”
“就算你得了手,你觉得,她们会对自己的兄长,对当今皇上出手吗。”
郑司衍此刻抬头,眼睛充斥着血丝:“你想说我太着急了。”
说着容柏摇着头叹了叹气:“对,你太过心急了,以至于让皇上轻而易举的看出了你内心所想,你的每一步棋,甚至,你可能早已成了皇上棋盘中的一子。”
“或许,皇上借此想要告诉你,不要再有什么动作。皇位之争在所难免,可是皇上至今也没有立太子。”
“说明了什么,你仍旧有能力与大皇子一争,现在皇上风茂依存,你又何必着急,谢家站在你这边,黑泽军早已归顺于你。”
郑司衍突然压着嗓子低吼一声:“我不甘心,为什么会这样,我只不过想要桑弥而已,父皇就要这样对我。”
容柏有些无奈:“你正视一下你自己,你想要的是桑二小姐,还是左相桑奕的支持。”
郑司衍一时有点慌了神:“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只是我一想到那个总爱跟在我身后边的二弥不再叫我四哥哥,看见我后眼里不再有了爱慕和钦佩,想到她就要嫁给别人,我就像被人勒住了脖子一样喘不过气。”
容柏有些失望不解的望了一眼以往平时高高在上,骄傲恣意的四皇子,此时此刻却为了一个女人而变得愤怒颓废。
“既然得不到左相的支持了,别忘了,还有一个人,她对你可是死心塌地绝无二心。”容柏意味深长的看着郑司衍。
郑司衍抬起头,眼神划过杀意,像毒蛇一般阴邪怨毒:“对,既然得不到,那桑弥她就没有存在必要了。”
郑司衍眼神又恢复了势在必得的神采,面容阴翳,语气一转突然变得诡异轻柔:“我怎么会忘,还有她呢,她可比桑弥有用多了。”
百无聊赖的半躺在垫有软垫的椅子上,听着母亲程氏贴身的侍女妙图读着手中拿着的单子,单子从妙图手中垂至地面,身旁的桌案上还有着几份一模一样的清单卷成卷摞在一起。
妙图有条不紊的读着清单中的内容:“龙慕翡翠玉一尊,玲珑玻璃球一个,送子玉观音一尊,至尊金玉佛一尊”
“景福长绵簪,日永琴书簪,金镶珠宝摺丝手镯,金起花手镯,白玉八仙纹手镯,白玉雕绞丝纹手镯c”
“金累丝灯笼耳坠一副,嵌红宝石花形金耳环一副,镶宝石菱花纹金耳坠一副”
深深的打了个哈欠,昨晚想着纪沉说的事情到了子夜还未睡着,清早又被吵醒忙着穿衣打扮,桑弥早就困得睁不开眼睛。
听着一个个珍稀名贵的首饰物件儿从妙图嘴中蹦出来,桑弥心中感慨万千,云野这小子还真有钱啊。
不过以后都是我的了,桑弥想想心里就有些美滋滋的,也不知道云野还有没有小金库之类的,送个聘礼这么大手笔,他手中肯定不止这点。
嗯对,就是这样,等以后先把云野小金库的钥匙拿到手再说,想着想着脸上就开始贼笑。
听着这些个物件,嗯,翡翠不错,宝石也不错,簪花抹额都是自己喜欢的样式,但这送子观音是什么鬼?
“《鶡冠子》《十洲记》c《列仙传》c《尉缭子》c《说苑》c《独断》等百本,原作。”
听到这里,桑弥吓得瞬间坐直了身子,旁边的桑相也将刚入口的茶呛在了嗓子眼里,一旁的程氏赶紧帮忙顺气。
一口气缓过来,桑相瞪大了眼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