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医生和护士都白了脸,连温渺脸上都变了色,她没想到梦母会如此狠毒。
“不拿是吗?谁不拿我就开除谁,让他从此找不到工作!”她出声威胁。医生和护士都清楚梦家的能力,哪里敢慢一步,纷纷拿来针头。梦母拾起一根,在温渺面前晃,“听说脊椎骨坏了,就一辈子不能走路了,我也不要你的命,只要你一辈子坐在轮椅上,再也站不起来。”
她说着,弯下了身子,“过程有些痛苦,但比起我的女儿来,你这就不算什么了。”说完,她狠狠一针扎在了温渺的脊椎骨上。这一针来得突然,温渺疼得尖叫出声,整个人一下子瘫软在地上,再也不能动。
梦母像疯了一般,马上抽出管子,再扎了一针下去。温渺挣扎着想要跳开,她早叫人把她按住,“都上门来了还跑什么?”说完,又是一针!
血水,慢慢沁出,浸透了温渺穿的衣服,那些细密的针头泛着恐怖的寒气,弄得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了一晃,冷汗浸体。就连见多了世面的梦父都用陌生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妻子,没想到她会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
梦母却仿佛没有感觉一般,继续扎着,一根针管的针头断了,她就换一根,每一针都用了十分的力气,扎得温渺有如死过一回。最终,她支持不住,就这么跌下去,晕死了。
梦母还要扎时,突然伸出一只手来,半途截住了她的针管。
是穆天白。
梦母看到穆天白,眼珠子都要跳出来,“你敢拦我!”
“我不仅敢拦你,你要是再这么闹,我会让记者们来看看,梦家人是怎么为人处事的。梦太太梦先生想要这样的结果吗?”
梦母的脸上终于出现了迟疑,而梦父也走了过来,“够了!”他们家举手一投足都是要注意的,否则让人寻了把柄过去,丢脸可就丢大发了。更何况穆天白不是等闲之辈,真要闹起来,理亏的反倒是自己。
梦母松了手中的针头,咬着的牙根却始终没有松开,“我扎她几下又怎么了?我的女儿现在躺在床上人事不醒,都是你们闹的!”
“您女儿会跳楼,错在我身上,与她无关。”
穆天白心疼地将温渺搂在怀里,看到那些密密麻麻的针头和血迹,心都扭痛了。他的额际绷起了深深的青筋,“作为医生,眼睁睁地看着他人行凶却不作为,你们还是医生吗?既然你们做不了好医生,只能助纣为虐,那么从此都不要做医生了!”
医生护士们纷纷苍白了一张脸,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穆天白把温渺抱了起来,“梦相思的事情我没有想过要逃避,推卸责任,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却把责任推给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是不是太过分了?咱们一码算一码,梦相思的事你们尽管找我,而温渺,对于伤害她的人,我绝对不放过!”
说完,迈开大步离开。
梦母的身子狠狠一晃,“他在说什么?他竟然敢为了那个女人这么对我们说话,信不信我能让他们穆家从此完蛋!”
“够了!”梦父吼断了她的话,“闹得还不够吗?”若是之前,对付穆家还是有许多办法的,但现在,梦母有把柄落在了穆天白手上,再想对付他可就难了。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的妻子,“你逞一时之快,给我们梦家会带来什么麻烦都没有想过的吗?你的脑子什么时候变成了浆糊了?手扎她人,这种事传出去,我们梦家还要不要脸!别人会怎么看我们!”
梦母此时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无助地低头看着那双手,“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太激动,太愤怒了,完全忘了这些,对不起。”
梦父瞪着她,最后只能无奈地摇摇头,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还能怎样?
“想不到这个穆天白这么阴险,竟然让那个女人出来,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