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
“可他们说迫于压力到底谁给了他们压力?”
压力?事主
林若芷心头一亮,忽然想到一个人。
陆庭琛!
会是他吗?
门,突然被打开。
进来的正是陆庭琛。
他穿着一件黑色夹克,里头配暗色毛衣,这样简单的行头落在他身上却比北欧名模还要养眼。只是他的眸光始终过于冰冷,让人觉得不舒服,就算房里开着暖气,林若芷都觉得冷。
他怎么会来?
林若芷一时间忘了伤口的疼,直直坐了起来。
他眼底无波,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走到床前,却不出声。唇角,勾着,明显的讽刺。
“你怎么来了?”她轻问。
“我怎么会来,你自己不清楚?”他冰冰地反问。
林若芷想起了陆长鸣离开前那句饱寒深意的话,“是爷爷让你来的吧,那是他的意思,跟我无关。”
陆庭琛只是冰冰地哼了哼,显然并不相信她。
他的态度,她早已清楚,此时更不敢奢望什么。
“警局说不查案了,是你的意思吗?”陆长鸣亲自下的命令,除了陆庭琛,还能有谁敢做这样的决定。果然,他点了头,“是。”
“为什么?”
“因为没必要。”
“没必要?受伤的是我,我才有权利决定有没有必要。”她的胸脯起伏着,已经有了怒火。他视她的生命为草芥,她不满。
“我警告过你不要试图接近我,也提醒你最好撇清跟我的关系,是你不听才会遭到这样的报应。”他无情地道,一字字一句句,那般无情。在他心里,她被枪伤是报应!
林若芷差点没有哭起来,“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原来,我姐姐喜欢上的竟然是这么个冷血无情的人。她若是泉下有知,一定会失望透顶吧。”
她的话成功让陆庭琛变了脸,整个人阴鸷得不像话。他狠狠地看动着菲薄的唇角,低身撅住了她的下巴,“别拿你姐姐来说事,她那么单纯善良的女人,拥有你这样的妹妹才是悲哀。”
冰冷的气息无情地吐在脸上,竟比他的撕扯还要疼痛。她从他眼里看到了极致的恨意,那是对她占据了他未婚妻位置的不满。
她闭眼,因为挣不开所以只能忍着他给予的疼痛。没有退路,便只能坚持了。
陆庭琛厌恶地推开了她,“好好记住这次教训,离我远点儿,否则下次就没有这么好运了。”说完,他转身就走,仿佛多留一刻就会脏了身体似的。
林若芷呆呆地看着他无情的背影,忍了好久的眼泪终于哗哗滚下。
“我不服,他陆庭琛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被陆家抛弃的儿子生的野种一个,有什么资格跟咱们争继承权。也不知道爷爷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一心只向着他!”
屋里,陆子阔吼吼着,全是满。
陆子宽坐在椅子上,额际压了对弟弟的不满,“这么不服气就去跟爷爷说啊,在我这里吼吼有什么用!”
“你以为我没说过吗?我抗议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可你也知道,老头子那么固执,根本不肯听我的劝告。我看哪,从老头子那里是走不通的,还得用狠的,直接要了他陆庭琛的命,一了百了!”
“你以为陆庭琛的命是那么好要的?”陆子宽的话语里透出了无尽烦燥,“他若是这么不经事,不早死几百次了?再者说了,他一出事,老爷子能不查,以他的能力能查不到你头上?”
“这那你说该怎么办嘛!”
“这种事别问我。”陆子宽立了起来,转身就往外走。陆子阔喃喃的声音从后头传来,“听说上次就有人对他动手了,可惜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