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定住墙角的身子瞬间瘫软在地,她大口呼吸着,白哲的脖颈上留下一道非常清晰的五指印,他譬了一眼,她的一只手已经完全使不出力气,只是那样垂着,鲜红的血液沿着她的手指一滴滴滑落。她却连眉头都没有在皱一次。
不满的冷哼,她果然如当年一般能忍。不,她现在的隐忍似乎比当年进步多了,犹记得那时,她还是一个非常怕疼的小女孩儿。
整个屋子都蔓延着浓重的血腥味,留情终是忍不住开口。
“别在拿什么都不记得来搪塞本座,今日你若是不说出你的身子给了谁,本座断然不会放过你。”
“我想知道,我的身子给了谁,你为何这般介意,还有,我是谁,你又是谁,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你把我抓来,又是为了什么。”
离若抬头,眼神冷漠,似乎这些问题,留情可以选择回答,也可以选择不回答一般。
“你之前是谁不要紧,你只要记得,你离若,生是本座的人,就算是死,你也只能死在本座手里。”这话说得嚣张至极,离若想,若是这话从轩辕墨嘴里说出来,她定会觉得欢喜,可是从这人口中听见,只觉得厌恶。
她的命运,向来只有她自己能够掌握,别人妄想。
“罢了,你若是不说,本座也不会真的撬开你的嘴,反正你的夫君是轩辕墨,本座自会第一个找他,若是本座查清楚动了你的人是他,那么,我断不会让他好过。”
“就你们之间的这一点破事,本座自是能够查出来的,你,好自为之。”留情突然就转了性子让离若拿捏不准他的意思,但是听到他会对轩辕墨不利,离若还是忍不住担心。
“你想怎样?”没有说你想对他怎样,因为她知道她若是在此刻说这样的话无疑是要将轩辕墨往火坑里送。
“本座怎会舍得对你怎样?”留情随意的往身旁一坐,妖娆的身子像极了一朵刚刚绽放的刺血玫瑰。
他微微敞开的胸膛露出大片大片的白哲的肌肤,看上去很养眼,似乎味道也不错,但是离若不喜欢这样白哲的肌肤。
她喜欢轩辕墨那样小麦色的,并且上面伴随着许多疤痕的健康的肌肤。
对于这样非常白哲的皮肤,她其实是很鄙视的,更加不明白一个男人为什么要白成这样。
对她来说,轩辕墨的不但是最健康的,还是只属于她离若一个人的。
他露在外边的嘴唇愈发的妖媚,离若知道,这人不止嘴巴好看,人也定是长得极美的,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不以真面目示人。
“离若,我好不容易找到你,这一次,你休想在离开我身边半步。”
“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能够留得住我了。”离若轻笑,已经不打算讨好这人了。
一来是因为讨好是一件非常需要耐力的事情,她想把这样的耐力都留给轩辕墨,二来是因为她发现,这人根本不值得她讨好。
既然这样,她又何必那般卑微,再者,她离若,本就不是卑微的人。
“你还是这般的自以为是。”留情毫不介意,眼睛扫了离若已经抬不起来的手。“你打不过本座,唯一的武器也用不了,现在身处何方你也不知道,还有就是,本座若是不救你,你的手,过了今天,本座敢保证,别说是剑了,恐怕,你连根针都拿不起来了。”
“不过一只手而已。、”离若轻瞥,没有了一只手死不了人,她还有另外一只不是么。
若是想用这点伤来要挟她,那么,留情也太天真了。
留情显然没有预料到离若会说这样的话,面上有些疑惑,很快便释然。“你果真和以前不一样了。”非但比以前更加隐忍,也比以前更加勇敢。
不过是一条手臂而已,这样豁达的熊津,怎会是一个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