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梓月回到阁楼,看到肖崇天准备下床,连忙将饭菜放到桌上,上前去扶。
“爹爹,你伤势还未好全,就不要随意动弹了。”
“不妨事,这几天我感觉好了许多,你爹在前线打仗的时候,受过比这还严重的伤,照样排兵布阵。你这次出去还顺利吗?”
“顺利,天阁大师教了我不少本事,爹爹你莫担心,只管好好休息。”肖梓月上前,扶着他走到桌边。
肖崇天任由女儿搀扶,这几天他看出来,他的女儿在天阁大师学了不少本事,这医术比太医院里的太医都要好,就是有时候会拿出些他从未见过的东西,十分奇特,不过据说那天阁大师是世外高人,他没见过也不奇怪。
两人准备吃饭,外头刚好传来侍卫的动静。
肖梓月起身,“爹爹,你先吃饭,女儿去看看。”
“嗯,万事小心些。”
肖梓月出了阁楼,通过镂空的窗户,远远的又看见上次那个小侍卫在吩咐着什么,只可惜距离太远,看不清他在说啥。
正巧,几个宫女从远处走,肖梓月通过唇语明白发生了什么。
“最近宫里这是怎么了,眼看这瘟疫也安定下来些了,怎么又出事了?”
“哎,你不知道,最近几天御尚房不是老是丢吃食吗?说小偷是前几天的逃犯。”
“我有个同乡在御尚房,说是,下面几个小太监藏在屋外看到的,那逃犯是藏在阁楼里,现在侍卫们要搜人呢。”
“那工作量可不小,这宫里的阁楼都是封闭的,若要拆开查看,岂不是要闹个天翻地覆?”
“那有啥,皇上都发话了,说一定要抓到那逃犯。”
肖梓月一看动静这么大,那些人必定也会发现,这宫里怕是不能再待下去了,回到阁楼,就和肖崇天说了此事,准备出宫。
因为对皇宫不熟,所以肖梓月选的,还是之前那条路,一般人都不会再选被发现的路,可肖梓月偏偏反其道而行,考虑敌人不考虑的。
因为要搜查阁楼,到了南边那面墙,肖梓月看见那里只有一两个人在那把守,随便用个小计谋,便将其引开,成功的离开了皇宫。
出了皇宫不久,肖梓月就确定,南宫煜是出宫寻她去了,因为她看见南宫煜留下的暗号,遂同肖崇天朝着南宫煜的方向赶去。
走了没一会,便能看见一条小路,刚好有个农夫赶着驴车过来。
”这位叔叔,我父亲生病,准备去城中看病,不知,你这驴车能否载人?“
那农夫看肖崇天脸色苍白,不像是装得,而肖梓月一个小孩,口齿伶俐,长的讨喜,不忍拒绝,只是自己车上拉着货物,遂有些犹豫。
肖梓月也很干脆,拿出几两银子给那农夫,那农夫便没拒绝,载着两人往城中赶去。
不过,两人并不顺利,在路上遇见了红衣女子一拨人。
红衣女子看到肖梓月,便拦住了马车,抽出腰间的鞭子。
“啪!”鞭子抽在空中,发出剧烈的声响,那农夫一看这么多人,吓得跳下车子,飞也似的往回跑。
“……”肖梓月只觉得自己最近运气有点背,懒得说话。
“这次不会在让你逃跑。”
肖崇天此时受伤,但是依然有些警惕的看着对方,身子挡在肖梓月身前。
肖梓月牵着父亲的手,声音懒懒的,说道:“怎么说呢?我不想被你抓到哎。”
表面上敷衍对方,肖梓月暗中在确定对方人数,对方有二十个人,她现在这幅身板真的很不方便,肖崇天也不知能走多远。
“月儿,不用担心,为父如今伤势影响不大。”似乎知道肖梓月的思虑,肖崇天小声和她说明自己的身体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