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与他们是蠢还是坏的原委没有关系。”
沈令嘉一语未毕,门外女声笑道:“说得有理!”便转进来一位带着孩子的美人。
众人都行礼道:“淑恭公主安,姜宁训安。”
此人正是带着郗宝的姜克柔,她显然是不知道在臧皇后审问抚宁县君的时候献了什么计——沈令嘉猜是将污水泼在抚宁县君身上以洗脱淑恭公主,保全皇家清誉的妙计——使得臧皇后与曹贵妃对她好感飙升,甚至答应让她一个五品嫔妃带着淑恭公主来兰室寻温恭公主等人。
姜克柔脸上含着明显的笑意,先冲着公主、郡主们行了礼,又对着其余宗女与施阿措、沈令嘉回礼,笑道:“怎么又开始论蠢人和坏人了?”
沈令嘉便稍稍解释了两句,只说是温恭公主与石城郡主论道,她自己不过是技痒而班门弄斧而已。
姜克柔笑道:“主子娘娘那边也完事了,命我将二公主带过来,再领你们俩回去复命。”
施、沈二人便冲着公主等人行了礼,这一回是真要走了,温恭公主便轻松道:“得了,宁训带着长使与选侍回去忙吧,这里有我呢。”她转头看了淑恭公主一眼,见她深有悔改之色,方转回头来道:“请选侍转告母后与曹娘娘,就说本宫来照看宝妹,务使她开怀。”
沈令嘉只觉姜克柔绵里藏针的锋利眼神与施阿措欣喜得藏不住的眼神一同投射在自己身上,她默念:“不招人妒是庸才。”对着温恭公主回了一礼,应下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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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施阿措与沈令嘉就因为照料公主有功进了位,施阿措进作良人,沈令嘉进作长使,各升了一阶与两阶,姜克柔只得了赐物而已。
腊月二十二,沈令嘉往永华宫去看施阿措的时候笑道:“今儿早上长信、长乐二宫还来人赐了些金帛,我倒不知道,陪着公主等人聊一会子天罢了,竟有这么大功劳!”
施阿措也颇为她自豪,推测道:“想是你在温恭公主与小娘娘驾前说的那些话叫温恭公主身边的人学给臧娘娘听了,你那一番话实在是中正之理,能点拨清楚温恭公主与石城郡主的迷惑,便进两位也使得了。”
沈令嘉骇然笑道:“石城郡主年幼也还罢了,温恭公主本来就颇通人情世故,不过是年幼才一时叫石城郡主那番歪理绕糊涂了,我胡言两句,哪里就能进两位了?”她又想了想,恍然道:“是了,那天淑恭公主也在殿外听着,想来是她听了这话之后略老成了些,这才叫臧娘娘喜欢的。”
施阿措笑道:“我看姜宁训那样的聪明人,未必没有趁着带淑恭公主来兰室的路上对她说些至理名言,只是她一来做得太刻意,二来带着淑恭公主在殿外偷听实在不是正人所为,只怕臧娘娘不喜欢她这么背后偷听呢。”
沈令嘉也道:“她今日偷听了我,谁知道明日会不会偷听臧娘娘与皇爷?这样的作为,换谁谁不害怕呢?便是知道她没有抱着坏心眼,臧娘娘的心里也是提防的。我看呀,姜宁训好容易得了臧娘娘的信任,经了这一遭事,只怕又要打回原形了。”
二人笑了一回。
施阿措叹道:“明日就要祭灶吃糖了,年关将近,也不知道姑姑姑父怎样了呢?”
沈令嘉问道:“你家的信还没回来?”
施阿措愁眉不展道:“没呢,其实驿站的信来回也要几天,算上姑姑姑父办事的功夫,来不及年前回信也是应当的,只是我实在心焦!”
沈令嘉笑道:“你瞧瞧这是什么!”便从背后将沈父沈母的家信变出来。
施阿措惊喜道:“快念念,我也跟着听听!”
沈令嘉便启信念了,其实这家书昨日下午就到了,只因天色渐晚,沈令嘉方没有带过去与施阿措共读,其实昨晚都已经看过一遍了。此时便念道:“草民养德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