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也会出现在你身边，只是你越往北我出现的几率越低，毕竟那边比较干涸，没什么水流你也知道。”

    白芙蕖想到的却是他可以预测未来，就想到他是不是可以看到自己不是属于这个地方的？

    “你说你可以看到未来发生的事，那你可不可以看到以前的事呢？或者，又可不可以看到一个人来自哪里，她是不是不属于这个地方的？”

    白芙蕖想直接问他，可不可以看到一个人的灵魂来自另一个世界，可是不敢轻易问出这样的话，怕王荏皎有所怀疑，只能模棱两可的问了。

    “以前的事都已经发生了，想知道就去问知道的人就好了。至于关于人的事，我就不清楚了，我们这一族最多也只能看到我们急切关心的人的一些事，其他的人我们没有过多精力去关注了。”王荏皎因为没明白白芙蕖问的话的意思，所以回答的也就不清不楚的。

    白芙蕖也就没再多问，而是转换话题：“今天除夕夜，怎么，你们鲛人族不用过除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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