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其他此刻解决了才过来的,于是边进攻边开口骂道:“你个没用的,怎么现在才过来?”
南奇二话不说,立马加入战争,一对二的情形下,黑衣人节节败退。
就在他还是留意撤退路线的时候,一个不留神,胸口就被划了一道伤口。南圣哲嘴角一笑,和南奇一对视,他们的进攻就没那么强劲了。
于是,一个空挡,黑衣人飞身逃脱了。
黑衣人一逃脱,南奇就开口问了:“真就让他这么逃了?”
“当然。”说完南圣哲很淡定的转身:“去把那几个的尸体给我丢到姬承亥那里去,别明儿一早被院子里他们几个见到吓着,而且也别弄脏了这院子里。松了松筋骨,现在精神好多了,忙完来书房陪我下会棋吧!”
太子府,姬承倾靠在椅子上,胸口的衣裳被剪开。那麦色的胸膛上赫然是一道伤口,那伤痕依旧带着血淋淋的味道,呈现在邪骋的面前,邪骋冷静而小心翼翼的撒着药粉。
“嘶你就不能轻点吗?”这一激动,伤口更加的疼痛,姬承倾蹙眉。
“我的太子殿下,这次你怎么这么冲动?”邪骋相当无奈。
他不明白,为何姬承倾忍耐了近十年,却不能再坚持坚持。毕竟姬承倾在朝堂上虽有势力,可是军中却没有丝毫的便宜可占。
虽然说,白瑞谦是他的姑父,本来这样的关系于他而言十分有利的。可是偏偏白瑞谦和白瑞恭两兄弟,并不怎么看好他这个太子,况且楚兰也并不是他的亲姑母,所以白家两位将军只和他维持着表面上的君臣客套。
“冲动么?”姬承倾的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容:“我倒是觉得这时机刚好。”
“什么意思?”邪骋看着他,一脸疑惑:“如今朝中的大臣虽然有三分之二的人站在我们这边,可是其中还是不乏有暗地里支持二殿下的。况且我们在军中的势力实在太薄弱,一旦起了冲突,必然吃亏。”
姬承倾挑眉,穿好了衣裳,笑着说道:“你真的觉得我冲动了吗?可是现在这个时机,我刚从梓梧郡回来,你觉得这件事一出来,我那个父皇会信吗?今天小堂会上,我故意和姬承亥抢夺那十万兵权,不就是为了把自己暴露给姬承亥吗?”
“况且你以为我这次去质子府,他南圣哲真的一无所知?可他为什么还是放我走了,这里难道看不出什么吗?你要知道,差不多他就要回去了,到时候一旦我当上了淮央的皇帝,他的好处自然少不了的。”
“原来一切都是殿下的计划,邪骋愚昧。”邪骋连忙跪地说道。
姬承倾虚扶了他一把:“好了,这里有没有外人,做什么这么客套?再给我看看伤口吧,看看明天上朝的时候能不能让这伤口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
“有些事现在你还是不用知道的,你先按我说的做吧!”姬承倾闭着眼等着。
邪骋没办法,只好帮他处理。
邪骋这边在帮姬承倾处理着伤口,那边淮央国皇宫御书房里,咳嗽声不曾断过,打破了这边的寂静。
大雪之后的夜空是透亮透亮,可是这样的夜晚在这里,却十分沉闷,甚至让人无法喘息。特别是那一阵胜似一阵的咳嗽声,更是让这个夜晚更加憋闷。
宫里的总管太监牛山看着姬景安,再次递过药丸,担忧的说道。“陛下,夜深了,早些休息吧。”
姬景安摆摆手,捂着胸口又咳嗽了几声,喘息之后,这才问道:“太子那里可有动静?”
“不出皇上所料。”牛山低声回应道,而姬景安只是无声的叹息。
“阿亥呢?”姬景安问道。
“在自己府里休息。”牛山答道。
“阿亥也不是个好的。”姬景安不由得感慨道:“虽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