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到底多大。”一边走向大耳朵,把自己的水壶拧开就给他灌。
大耳朵喉咙里都是委屈和无奈,终于还是喝了一大口,赶忙挣脱,干嚎几声示意已够了。一行才继续赶路,如此这般走了大半日,太阳却仍在当空,他们终于发现不对了。
此时的大耳朵喝完了整整两大牛皮囊水壶的水,到后来画了整整大半日的地图,对两人的举动已经漠无反应,只是喝水画地图,此刻也许他太想说:“我画的地图早已没用了,笔下已经是纯水,连自己都嗅不出一点味道标记了。可是这两个主人还是这么,这么,这么”
就在两人看着自己的水囊空空犯难,不知道这陆块间的水道里的水能不能喝时,大耳朵忽然耳朵竖了起来。
周行一把拉住正往河边走准备灌水囊的月坡,顺势躲在旁边的草丛中,周行早已在踏足这块陆块的时候就试图放开神识,却发现神识根本都没办法放开离体,神识海清晰却无法放出,空气中四处都是灵力波动,有如实质却不能沟通身体加以吸收转换或者驱使。
月坡趴在地上,拨开草丛,就看到刚才那两个黑衣人正拼命地往这边跑,其中一个年轻声音喊着:“老列,这次怎么是头熊啊,一会万一追上你就卸块骨头给它。”
“少主注意气息平顺,这只熊快完了,下一次肯定不会是熊了,要是我们占了便宜就倒杀过去,我们两还打不过他一个老太婆么?跑到前面草地应该差不多到时间了。”
一老一少声音由远而近,月坡和周行间或听见了熊,老太婆之类的话,想起以前山里传闻的熊姥姥的传说互相看了一眼,脑袋更加压低。周行一把按在大耳朵头上,轻轻挠他的脑袋皮毛,即便如此动物的本能也让他颈毛根根竖起,犬牙露出。
不一会就看到两个人狂奔到了周行等埋伏处的宽阔草地,两人一前一后立定在一个偏高的土台上,站前之人一脸阴鸷露在外的肌肤无一不显枯干,正是先前那被称老列的老者。身后之人则是那俊美青年,两人稍作站姿要迎敌战斗。
又过了一个呼吸,来路就传来了咚咚砸地和呼哧呼哧的喘气声,接着一只有半人多高的棕色巨熊就奔来对面,看见两人站立不动也随即停步,然后后足站立,足有七八尺高,嘴中一阵咆哮就又趴下冲过来。就在他冲过来之时,身后不远处又传来咚咚的脚步声,不过相比起来要轻的多,也不知道又是什么兽物冲了过来。
那熊冲向两人,到了近前又站立起来一个咆哮随即一巴掌拍出,那老者和少年各自一闪身让过一击,谁知那熊一掌没用老居然半空一个回转又回拍了过来,所向之人正是那老列。老列一看正要再行躲过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一个黑色物体正好打在自己脸庞之上,不是别物正是周行一只鞋子。
好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暗器,那可是穿了整整两个月,经历骑马岭大战,徒步行进千里,今日又经过水泡脚磨,这一击又是妙到毫巅,正好盖在那老者嘴鼻处。当然老列也很配合,他一边享受着熊掌按摩的飞行快感,一边胃中翻滚,终于不知何物自口中鼻中喷薄而出,在飞行的抛物线上开出一朵白花。老列瘫倒在地,一手抚摸着自己遭熊掌拍击的胸口,一手在口鼻处乱扣乱摸乱拍乱扇风,最终胡乱不清地说着有毒,毒气,有暗器之类的话。
那熊也有些纳闷,他看看落在地像鞋子的东西,伸出脚掌用脚拨动了下,看没什么动静,就又凑过鼻子嗅了嗅,顿时向后跳了起来,落地之时就把鼻子在地上蹭,前掌在脸上拨弄起来。
没一会那身后咚咚之声就忽然立定,原来是一只体量巨大的母鸡,两只鸡腿足有碗口粗,昂起的头侧着,用一只眼看着熊,足有一人半高,脖子上围着一条大红围巾,身上毛为淡黄色,中间夹着一些黑羽。背上正盘膝坐着一个人,膝盖上横放着一杆通体淡蓝华丽,样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