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都位于昆明市中心,算的上是昆明老牌的夜场 , 聚集着很多慢摇吧,酒吧,会所,白天这里和昆明很多地方一样,人少 , 悠闲 , 到了夜晚 , 霓虹让它披上无比绚烂的色彩 , 纸醉金迷 , 酒色财气,只有你想不到的 , 没有你玩不到的。
我到的时候正好是晚上十点,正是姑娘们上齐 , 客人们狂欢的时间,我没去会所,都是单间的包厢 , 玩的都是狠的玩意,过了,怕到时候不好收场。
酒吧就不同了 , 面对所有客人 , 分寸刚好 , 年轻人多,大多是白天工作压力太大晚上释放的上班族,顶多约炮艳遇 , 玩不出人命。
我坐在大厅 , 点了杯果酒慢慢喝,大厅里人多嘈杂,我身上热,把外衣解下来绑身上,立刻就有男人过来找约。
昆都场子的老板大多读过书,文艺气息比较足 , 再加上便衣喜欢出没,所以通常约炮都不会直说 , 弄的跟七八年前网友见面似的 , 解开衣服 , 或者是请喝酒 , 或者身上别朵花等等,反正怎么文艺怎么来。
搭讪的男人文质彬彬的,我冲他笑笑 , 说他误会了,我只是在这儿等人的,他也不走,就坐在原地点杯酒,边聊自己有几套房产,边聊边往我胸口看。
我嫌烦,没怎么搭话,他倒腾半天没结果,也就走了 , 来来回回拒绝掉几个男人,九爷还没出现。
我有点烦躁 , 在酒吧呆的时间太长,浑身越来越热,头也有些晕晕乎乎的,九爷不来,我总不能一直在这呆下去 , 我正想着 , 手机铃声就响起来了。
划开一看 , 是个陌生号码。
我皱眉 , 喊了一声喂 , 出口的声音娇软的连我自己都觉得诧异,电话那头显然也愣住了 , 好半天,一道沉稳而又醇厚的声音自电话那头传来 , 带着些担忧。
“小纯,你那儿怎么这么吵,你现在在哪儿?”
小纯?谁?
我愣着没反应过来,说了声打错了 , 就把电话挂了。
此时,我已经感觉到身体有些不对劲,软软的提不起力气 , 看东西也有些重影 , 还有一股股难以忽视的热流阵阵往小腹冲。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熟悉了。
当时我刚当应召的时候 , 整夜整夜的做噩梦,男人一碰我,我就恶心想吐 , 南姐没办法 , 只能拿药喂我,那种吃完之后只要看见男的就能扑上去的药。
现在这个感觉,比我那时候吃的药还要猛,我想着自己可能中招了,连忙摇摇晃晃地冲到女卫生间,用水把盥洗池子装满 , 整个头埋进去。
这是应急的,能让脑子保持清醒 , 以免昏昏沉沉的被别人捡尸 , 白挨操了都不知道。
我吃力地打开洗手间的门 , 坐在马桶上就把底裤脱了 , 用手指弄进去自己解决,一进一退的,身体的燥热果然缓解了些。
还真是中药了。
只是 , 我是什么时候中的药。
我干应召这段时间,南姐给的,客人弄的,对这种药都产生了抗药性,再加上我长期吃抗性瘾的药,场子里的药都是普通的迷魂药,对我产生不了这么强的效果,而且我刚才在那儿这么长时间,搭讪的人来了也都走了 , 也不像是下药迷奸的。
想来想去,唯一可能的只有我在包厢里喝的那俩玻璃瓶东西。
九爷对我下药?
这个想法一下就被我否定了 , 他本着弄死我的心试探,难道还会多此一举奸尸?
我正想着,手机铃声又再次响起,我哪有功夫接电话,就没理,等一会对方也就挂断了 , 过了一会儿 , 电话又打过来 , 接连四五个 , 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