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最后两排所有的票都买了,却又不包场 , 就是为了来次不一样的体验。
以前我做应召的时候,有客户特喜欢这个,在半公开的场合干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又禁忌,又刺激 , 通常情况下都能多来几发。
可我和九爷之间没做过 , 他讲究 , 再凶猛都是自家的事儿 , 关上门往死里折腾 , 从没在外打过野场,可关上门的事 , 刺激不了小公主,我不得不干点重口味的事。
影片已经开场 , 大屏幕骤然亮起后陷入黑暗,阴森恐怖的音乐声配合着女主在屏幕上的奔跑让影片的开场氛围压抑到极点。
而我,牵引着九爷的手隔着衣服沿着锁骨 , 途径沟壑,放置在我胸口,娇娇地在他耳边轻哼。
“九爷 , 我好怕。”
他捏了把我腰间的软肉 , 问我有多怕 , 我轻哼一声,缠着他的手指,勾勒臀部的轮廓 , 怕到一开场 , 内裤都给吓掉了。
他一愣,估计没想到我会真空上阵,咬着我的耳朵说声骚货,两指毫无预兆地伸进去,直戳到顶点。
我情不自禁地溢出一声轻哼,前排有人转头向回望 , 我下意识一缩,内壁的软肉蹭上他指甲 , 水流潺潺 , 拔出时发出噗嗤一声。
“还会躲了?”九爷看着指间的滑腻 , 似笑非笑地瞧我 , 我扭扭捏捏地说第一次在公众场合,人家害羞。
九爷轻笑出声,说害羞还真空 , 丝袜中间空那么大个洞,不就是想让他操。
我说了声讨厌,今天是正经约会,他说他也是正经地操我。
说完,他二话没说,把我按在他的腿间,等着我伺候。
我技巧娴熟地解开他的皮带,那里已经强悍张扬的犹如蓬勃而出的巨兽,我凑的近 , 家伙放出来的时候磕在我牙齿上,砸的他闷哼一声。
“故意的?”九爷低头 , 咬牙切齿地盯着我,我笑了一声,说我就是故意的,再然后,就将他的家伙整根吞下 , 舌尖抵着顶端按压 , 打圈 , 一进一退让顶端刺向我喉咙 , 又深又紧。
我使出十八般武艺 , 想着让九爷失控,可没想到他下面涨的越大 , 上面就越是冷静,连呼吸都不带急促的 , 反倒是我,泛滥成灾,空虚的要命。
情潮汹涌下 , 我生出几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错觉,我低估了九爷的定力,撩人反被撩 , 大庭广众的 , 我总不能拔开他衣服硬来 , 早知道就包场了。
一场电影下来,我香汗淋漓气喘吁吁,九爷面色平静衣冠楚楚。
我突然就想到衣冠禽兽这个词 , 实在是为九爷量身定做。
我无比郁闷地说下次再也不看恐怖片 , 阴气太重,九爷挑眉,说难道刚才我吸的阳气还不够多。
一提到这事我就郁闷,我忽略了看恐怖电影的都是年轻观众,好奇心重,刚才伺候九爷的空档 , 后排有个人时不时看回头看,通常来说 , 电影院里那点事儿 , 大家都清楚 , 看一看也就过去了 , 或者带上周围的女伴也跟着凑份子。
可这人不,盯我的眼神跟燃烧起来似的,让我芒刺在背 , 吸吮之间都有些分神。
黑暗中,我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记得他穿着特显眼的白色针织衫,现在散场,正好长长见识。
然后,我就看到了江念白。
我愕然。
难道刚才一直在看我的人是江念白?
重逢来的猝不及防,自从上次在张家分别之后,江念白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我以为自己忘记了 , 可实际上并没有。
想到刚才少儿不宜的一幕幕,我的脸像被烧着 , 那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