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比我预期的还要早一天。
他一见我出来 , 挂断电话让我过去,我故意扭捏着说刚在浴室崴了脚,他骂了声小妖精 , 大步上前将我重重按在地上 , 分开我的腿狠狠地贯穿。
久违的空虚被填满 , 我很满足 , 可我却双眼通红 , 委委屈屈地推了推他 , 有点不想给的样子。
“九爷 , 疼。”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我却故意把他锁的更紧,收紧挎狠狠磨他 , 止不住蜜汁四溅。
“喊疼,还这么紧?”
他笑骂一声,干脆把我按倒在大理石地板上,覆雨翻云间,身上的浴袍滑下,露出白皙光滑的肩膀。
我能感觉到他的动作明显顿了下,紧接着就是更加激烈的宣泄。
完事之后,他抱着我靠坐,我不依,可怜兮兮地指了指红肿的地方 , 说疼。
他闷笑一声让我侧躺,指尖划过我的右肩,上面正绽放着一朵火红的鸢尾 , 缠绵出九的轮廓。
“怎么想到纹身?”
“九爷不是说我是你的女人,想宣誓所属权呗。”我冲他眨眼,扬起俏皮的笑。
他眼神意味不明 , 又问我怎么会纹鸢尾。
我说纹的时候突然想起你 , 觉得花样漂亮就纹了 , 你要觉得不好看 , 我去洗掉。
他盯着纹身片刻 , 才说不用 , 挺漂亮 , 我点头,窝在他怀里贪欢,他也没推开我 , 任由我放肆。
等我俩都重新穿好衣服,敲门声音恰在此时响起,是刘秘书。
刘秘书进门时脸上带着难得的喜色,看了我一眼,说有事禀报。
如果是以前,没听到这话前,我就已经主动回避,可今天,我想看看纹身的效果 , 直到刘秘书说出这话,我才像是被惊醒一样往外走。
只是我才刚走到门口,身后就传来九爷的声音。
“走什么 , 过来。”
这句话,无疑是在告诉刘秘书,我是自己人 , 同时也变相告诉他 , 我在九爷这儿的地位。
刘秘书有些吃惊 , 估计是没想到我居然能让九爷相信我 , 毕竟九爷疑心重 , 随意不轻信人。
只是他忽略一件事 , 只要是人 , 就会有弱点,而九爷的弱点,就是这朵鸢尾花。
要不是我无意间听到其中的纠葛 , 恐怕也不会一击必中。
既然九爷已经发话,刘秘书也不再迟疑。
“九爷,秦漠野上钩了,根据我们眼线消息,所有警力都调拨至南边堵我们放出的K粉,凌晨二点,北面的交易可以正常进行,金将军已经到达昆明,这次要的军火量是上次的一倍。”
军火 , 毒品。
我吓一跳,不由自主地打个哆嗦,九爷看了一眼笑,“害怕?”
我点点头 , 其实我并不怕,只是震惊。
九爷的确是黑二代,但却是洗白了的黑二代 , 至少对于外界来说是的 , 他手里的白道产业是三省经济的龙头 , 所以这才是为什么省委班子换了一套又一套 , 而九爷始终屹立不倒的原因。
他一倒 , 经济跟着垮 , 所以白道的官爷们为了政绩都保他 , 可我没想到,他居然连毒品和军火都有涉足,听刘秘书的意思 , 涉足的程度还很深。
难怪秦漠野明明是上头派来巡视的副组长,应该直接对口省委书记,却莫名其妙地一直盯着九爷不放,还兼了昆明的公职。
他是想一石二鸟,一箭双雕,老虎强龙一起抓,连带着爪牙也铲除的干干净净。
如果可以,我打从心底不想知道这些暗潮汹涌,可形势逼人强 ,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