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心理负担 , 你要真觉得有什么 , 你就把上次的钱给我 , 钱货两清。”
这些话我说的直白,实际也真是这么想的,江医生晦暗的目光落在我脸上 , 没接过皮带,“我没把你当应召。”
没把我当应召。
他这句话让我心尖微颤,连我自己都快把自己当成应召了,他居然没把我当应召。
我真心实意地笑笑,说了声谢谢。
他目光深深地看着我,其中只有我的影子,好半天才像是鼓起勇气似的,单手撑在墙壁上,注视着我的眼睛 , 一字一句地说。
“你不想弄脏我,我弄脏自己总可以吧。”
他将我按在换衣凳上,蹲下身子 , 分开我的腿,专心埋首,温热的唇瓣扫过冰凉的珠环 , 带着灼人的潮气。
“我伺候你 , 总行了吧。”
我连忙想躲 , 却躲不开他的侵占 , 他的舌尖猝不及防地长驱直入 , 一进一退 , 来回拨弄 , 我情不自禁地轻哼出声,颤着手推他。
“别,江医生。。。。”
他没理我 , 反而换上牙齿轻磨,又酥又涨地让我双腿情不自禁地打颤。
花液毫无预兆地溅到他唇上,他愣了下,舌尖品着,说了句有点甜,紧接着全包裹入口中。
他生涩又娴熟的动作如同一把火,一丁一点地燃烧我的理智,我软成一滩水,半点力气都没有 , 只能气喘吁吁地看着他,胸膛上下起伏。
直到他品够了柔滑,才回转至层峦叠嶂处 , 便要沉溺其中。
“不行。”
我总算是找回心智,这里不比其他地方,弄出红印一时半会儿散不去 , 他看出我的忌惮 , 苦笑一声 , 眼底漾着一汪水。
“我不咬。”
他压抑地喘着气 , 我低头瞧他 , 却只能见到起起伏伏的波澜 , 轻拢慢捻抹复挑 , 连着他的潮气刺激着我,比刚才更磨人万分。
“他有我好吗?”
他挑弄着尖端,沉着声音问。
九爷?
九爷从不伺候人 , 他一向强势征伐,怎么刺激怎么来,怎么舒服怎么来,强势的占有之下,是极致的到达,和此刻耳鬓厮磨的温情大不相同。
他见我不说话,变着法子不停地折磨,直到我招架不住,彻底瘫软 , 他才像是解气地咬我的唇,让我喘气。
“以前有人这么对你吗?”
我摇头说没有,他眼底的阴郁才像是驱散些 , 微眯着眼说,他到底拿了个第一。
他的家伙抵着我,我能感受到他忍的厉害 , 问要不要我帮他 , 他咬着牙说不 , 既然是他伺候我 , 就没有我再动手的道理 , 然后 , 就转过身 , 自己解决了。
说实话,听到他压抑的闷哼,我眼眶有些红 , 江医生和我之前遇到的人都不同。
在他的眼里,我似乎看到二十岁的自己,干净,纯粹,没被纸醉金迷晃了眼,也没被爱恨纠缠毒了心。
等他穿好衣服,我问,“江医生,你全名叫什么?”
我在他诊所就诊一年,从来都没留意过他的名字 , 从今天开始,我想好好记住。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怔愣之后勾唇 , 笑容如冬日阳光般温暖。
“江念白,我叫江念白。”
一杯重向念前醉,莫遣相思累白头。
我内心默默念出这句诗 , 然后点头 , 说我记下了。
他眼底的笑意更深 , 把我的手机拿过去 , 亲自把联系人上江医生的名字改成江念白 , 这才整理好自己出了试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