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机扣动的声音响起,脑浆迸裂的惨烈场景却没有发生。
我心里狠狠地松口气,可脸上却是难以置信的怔愣表情 , 又连续扣了好几下扳机,这才失魂落魄地看着九爷,满脸都是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惊惶。
一片死寂中 , 九爷突然轻笑出声 , 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 , “跟你开个小玩笑 , 看你吓的。”
笑声揉散他眼底的戾色 , 让他近乎苍白的脸色染上些许红润 , 清俊的不可思议 , 好像刚才那个暴戾可怕的男人只是我的错觉。
可我知道,这个小玩笑差点要了我的命。
如果不是我孤注一掷笃信傅九爷的枪只留一颗子弹的坊间传言,豁出命去尝试 , 或许现在我已经是护城河里的一具无名女尸,更甚者,比无名女尸的下场更惨。
他让秘书处理我的伤口,然后就把我带回了一间别墅。
这间别墅不是我曾到过的任何一间,却比任何一间别墅的守卫都要多,他破天荒地把我抱进客厅。
这诡异的温柔让我心惊胆颤,没等他把我放下来,我就吻上他的唇,不管不顾地勾缠他。
他被我吻的猝不及防 , 抱着我跌在沙发上,抬手重重地打我的臀,说残障人士还不消停。
此言一出 , 我就知道我的危机是彻底解除了,用短暂受伤的一颗子弹换得自己的命,实在是太值得。
我得了便宜卖乖 , 说残了肩膀 , 其他的地方没残 , 技巧娴熟地用嘴叼开他的皮带 , 二话不说含上去。
轻卷 , 慢舔 , 重吸 , 他扯着我的头发说了句糙话,紧接着就凶狠地冲撞。
我怕他弄我下面,所以使劲浑身解数地缠他 , 他所有的精华都被我吞下,我还嫌不够,拼命地吮。
他捏着我的下巴叫我放开,我就不,反而越弄越来劲。
他那地方本来就凶悍,骇人的尺寸可不是白长的,见我不放,就故意发狠地折腾我,连带着被秦漠野算计的怒气 , 全都发泄在我嘴里。
到了后面,我脑子都有些昏昏沉沉,他却兴致高涨 , 疼的我气都喘不上来,最后他终于释放所有,我含他颤 , 他又狠狠地掐我的臀 , 表情狰狞 , “下次再不听话,就弄死你!”
那晚之后 , 我连续三天说不了话 , 连喝水都痛的呲牙咧嘴 , 没办法 , 只能打点滴注射营养液。
九爷事忙,只留保姆照顾,他不联系我 , 我也不闲着,每次都在午夜时分给他发些小视频,他一次都没回,我也不在意。
男人都需要哄,九爷也不例外,他不理我,是理所应当,可我要舔着脸往他跟前凑,又撩又磨 , 这才符合我浪荡的定位。
他一星期没来,我乐的清闲,江医生的电话却在这时候打过来 , 问我为什么没去拿药。
上次他让我享受的满汉全席我还没消化完,再加上又和九爷山崩地裂了一次,我毛病没犯 , 还真就忘记了这回事。
我跟他说声马上就来 , 跟保姆交代几句 , 踩着高跟鞋就去去了他的诊所。
要说江医生还真是有医德 , 对待每个病人都尽心尽力 , 人长的好看还温柔 , 年纪轻轻就有在昆明小有名气 , 私人诊所的预约也是千金难求,的确是好人有好报。
因为不是治疗而是拿药,我就没去诊室 , 直接去他的办公室,一件门就看见一小护士捂着脸哭,而他衣衫不整,面色红润,一副被小护士摧残的模样。
我尴尬地转身离开,他却叫我别走,反而把那个小护士吼了出去。
门一关上他还有些喘,白大褂的扣子敞开,胸膛上还有些口红印和水渍 , 我给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