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异常安静的环境下,四个少年,一个温宛如玉,一个绝代风华,一个冷若冰霜,一个笑容可掬,吃完了徐子卿无意中多做的面和汤
八天过去,眼看明天就是论剑大会了,不管是新弟子还是老弟子,都要上太清峰去,参加比试。
徐子卿站在房门口,兀自叹息。他刚刚才泡了药浴,此时正望着天边高高挂起的月亮怔怔出神。
自苏凝羽搬过来住后,他的剑法着实提高了不少,徐子卿在心法上又突破了一步,焚天心法他已经练至第八阶段。自体内那股力量上次发作,不知不觉已经接受了他的真元,正在慢慢的融合。
徐子卿知道这是好事,但是物极必反,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能完全掌控这股力量,也就是说这股力量只是把他当作“寄主”,并不完全为他所用,谁也不能确保它会不会突然爆发。
这么多天以来,徐子卿虽然做的不同的梦,但梦见的是同一个人,就是那个跳崖的姑娘,徐子卿想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总是梦见同一个人,或许她不是人呢?会不会已经死了恩怨未了托梦给他呢?
徐子卿还是决定,问问苏凝羽吧,他可能能解释一二,至少让他不再这么迷茫。
“凝羽,你说如果做梦老是梦见同一个人,那代表什么?”
苏凝羽正在练剑,听后手中的剑险些掉下来,他没听错吧?徐子卿居然会问这种问题?
“根据寻梦天师逍遥子著名的《演梦论》一书,你这就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说说,你都梦见了什么?”苏凝羽饶有兴趣地问道。
“演梦论?寻梦天师?什么奇怪的东西?”徐子卿反问道,恁他饱读诗书,也从未听过这号人物。
“曾风云一时的寻梦天师逍遥子你没听过?”苏凝羽表现的很不可思议,见徐子卿摇头,他也无语极了,“算了,以后再跟你说吧,先谈谈你都梦见了什么?”
徐子卿向前走几步,漆黑的夜色下显得他的背影更加的孤独,“是一个姑娘。”
“一个姑娘!”苏凝羽紧紧地捂着嘴,他极度吃惊,问道:“那个院中的师姐?戒律堂?藏书阁?嘶!”苏凝羽忽然想起来,大吃一惊道:“该不会是风闲峰的人吧?!徐子卿,你竟然看上了灭绝师太手下的人?!”苏凝羽是疑问,疑问中透露着百分百的肯定,但碰上徐子卿那鄙夷的目光时,他立马就没了底气。
“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徐子卿冷眼笑道,虽是笑,但不同于平常的温宛尔雅,这笑没有一点温度,冰冷的好像死人。
苏凝羽打了一个寒颤,秒怂道:“我错了,你说。我听,我听!”
徐子卿这才开口道:“梦里的姑娘我们素未谋面,但我已经梦到她许多次了,但是在梦里她从不跟我说话,甚至是从没有说过话,她只是背对着我,一直走一直走。”
苏凝羽听完,沉思了好一会,试探着问道:“你家中长辈是不是早些年欠下了一条命案?死者就是你梦中的这位姑娘,她是来找你索命的?”
“不可能!”徐子卿立马回绝,别的亲人他从未见过,爷爷也未曾提起,但是他能百分百确定,爷爷是不会杀人的。
“你别多想,别激动,我只是问问而已。”见徐子卿情绪激动,苏凝羽马上就解释了,他自言自语道:“那会是怎么回事呢?”
徐子卿平静下来,摩擦着爷爷留下来的戒指,他决定还是先把梦中姑娘的事放一放,先准备准备明天的论剑大会罢。
徐子卿回到房里,从衣柜的最深处摸索一阵,拿出那根法宝乾坤玉。徐子卿手一紧,心道乾坤剑!
青光闪过,手中那根玻璃棒摇身一变就成了剑。这乾坤剑上次匆匆忙忙没看清楚,此次再看突然觉得它像是一樽别具匠心的冰雕,是工艺品,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