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你如此羞辱与我,你可知道需要承担什么后果?”韩景权还是用了他的地位来压人。
“讲道理,是真的很好笑啊!”许昌脸上这是止不住的笑意,“城里面应该有人听着吧,还有那些在城墙上的,你的谋士们,都听好了,你这个说辞可笑在哪里!”
许昌的声音嘹亮清脆,非常具有穿透力,特别是在这时候,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的情况下。
韩景权耐着性子,摆出一副“你”说的样子,他才不相信,许昌这样一肚子只想着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会有什么精彩的说辞。
“你说因为瘟疫可怕,所以让我们在外面待上几天,确定没有染上瘟疫也是怕,带给信阳民众。”许昌有把控全场的气势,夏南烟觉得自己一开始果然没有看错人,“我们是带了什么回来?我们是防治的瘟疫!”
韩景权面色一变,他感觉许昌切中要害了。
“什么是防治?既能防御也能治疗!”许昌朗声继续说下去,“我们都能让锦州的百姓不染上瘟疫,我们不给自己配制服用同样的药,以防染上瘟疫?假如我们染上了瘟疫,我们还不能自己给自己治了?”
嗯,伙子,表情和台词很到位嘛,态度也拿捏得恰到好处,很是优秀。
夏南烟心底十分赞赏的想着。
“开什么玩笑,整个锦州,瘟疫之灾是我们阻断和治愈的,我们胜利的回来了,你现在告诉我们,怕我们染上瘟疫?”许昌声音里面都带着满满的嘲讽,“怕不是你这个说辞真的好笑?”
一时间,城上城下都陷入了沉默之中,许昌得意的站在原处,身高两米的感觉。
“三皇子也是太过担心。”城墙上又出现了另外一个人,是一个四五十岁做朝臣打扮的人,“毕竟现在要处理宫中事务,思虑更要多了一些。”
“秦大人,你向来冷静,怎么不提醒一下三皇子,这样的做法是妨碍我们一般在外拼命的人,也容易伤了皇子们之间的兄弟之情啊!”一直在韩景源身旁的林志学此时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
刚才他是不方便说话的,因为那是皇子之间的对话,他不像许昌是口无遮拦的年轻人,他是长者,应该知道分寸,所以他不能随便插话。
而此时走不通,说话的是那个姓秦的大人,他们身份地位应该差不了多少,憋了很久的林志学自然是不客气的回敬。
“是微臣的疏忽。”那为秦大人倒是丝毫不辩解,直接承认了自己的责任,“听到三皇子担忧信阳百姓的安危,也是微臣出此下策,还请三皇子降罪。”
好一位背锅大使,接下来的场面就很虚伪了,夏南烟兴味索然的和苏林夕回到了马车当中。
“我有没有表现得很好!”许昌追在后面问道,“记得一定要告诉红缘,我有在进步哦,还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虽然那边还在上演着尴尬的戏码,但是在用这个理由阻止韩景源进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夏南烟就不相信在这种情况下,韩景权还能找出什么幺蛾子。
事实证明,韩景权再想阻拦,还是要考虑一下场面上的问题,毕竟林志学作为朝中大臣的威力就在现场,是可以和他的背锅大师秦大人相提并论的。
且不说还有一个无所顾忌的许昌以及他身后代表的许成文,再加上一个苏林夕,韩景权再次找茬的话,必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所以,接下来他们还是进城了,路上倒是受到了百姓的欢迎,想象中信阳百姓人人自危,不想他们这些从瘟疫之地来的人,晋城的说辞也站不住脚。
可能有一部分会担心,但是更多的人,还是会欢迎他们,也会想到瘟疫是已经可以治愈的。
瘟疫不足为惧,有什么道理不欢迎凯旋而归的工程。
韩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