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西北方位的那华夏宗门剑客破防冲到了上官秋身边的时候,并没有对上官秋进行攻击,此人身轻如燕,真如一只雨燕在这群麻衣剑客身边跟随飞舞,完全是给上官秋掠阵的样子。
然而从行动上看,这女子本不想那么快出手,可是看到华夏军人已经一股脑从这群人身后开始了进攻,身体骤然加速,四十人,她齐齐从三十人的位置切断,只将十个人放到了上官秋的身边,其余人,一个也别想过去。
这陌生女子开始斩杀这群桑扶麻衣剑客,那身法剑招和上官秋如出一辙,翩若惊鸿,矫若游龙,用剑尖伤人,但是她比上官秋的剑更犀利,而且快到杀人不沾血。
所有看着这陌生女子出招的人,脑海中都飘出了一个成语,叫做:“风驰电掣!”
蒋思冷箭两支突击队打得也坚决,军队训练出来的他们的敏感,可以让他们知道哪里有危险,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事,让他们及时为战友掠阵。只不过不像高手对决一刀一剑那样,总有枪声和爆炸声,让这帮桑扶人阴沟里翻船。
这四十多麻衣剑客本来以为围剿的就是一个上官秋,来的时候想得很好,四十多人的剑阵,怎么也让上官秋脱皮,然而,他们想得简单了,华夏土地,岂容他们放肆?
远处,在一座山体,或者说是一个小小的土丘旁边,李谪仙和徐清席地而坐,看着远处的这场打架,徐清默默地撕烂了衣角,用破布裹上了面门,李谪仙道:“你这是出什么幺蛾子?不敢见人啊?”
“放屁,老子是淋雨感冒了!”徐清在这老东西面前是一直没有什么好脾气,话是和他说的,可是徐清的目光一直在战场,眯着眼睛使劲看,看得到那是第六部队的旗帜,白衣女子是上官秋不假,他们在阴山附近一定是在找自己的,和他们打的,一定是想对付自己的人。
徐清心中默默地想,自己何德何能啊?能让他们这么担心。
李谪仙也早已经习惯了徐清的冷言冷语,毫不介意,指着前方道:“看清楚那群身穿麻衣的人了吗?那是桑扶国的飞鸟帮。”
徐清愣神道:“桑扶人?飞鸟帮?没听过啊,他们不是只有山口组和黑龙会嘛?”
“你小子和娘们儿似得,头发长见识短!华夏宗门的上官剑宗,你们这些人是不会知道的,就像桑扶国的飞鸟帮,老百姓也不会知道。”
徐清听着,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确实挺长,但怎么就和娘们似的了?李谪仙脱了鞋,抬起脚来淋了淋雨,搓着上面的泥,道:“飞鸟帮在桑扶国飞鸟时代是皇族,祖宗是苏我马子。”
“哦,这我知道,飞鸟时代,奈良时代,平安时代,之后幕府时代就在咱们华夏课本了。”徐清说着,也把鞋子脱了,在雨中淋着,这种感觉确实挺舒坦。
老头哈哈笑出了声,道:“你小子也不是不学无术嘛,桑扶国历经朝代交替,曾经的皇族都就成了宗门,现在的当权者,也是阴阳师家族。都说桑扶人的本事都是和华夏学来的,而且集中从盛唐学来的,这话也没错,却不能瞧不起,以华夏功夫为根基,自成一派,阴险毒辣。但是老夫要和你说的,不是这个,国外高手还论不着你去管。你看那个白衣女子,是当年上官剑宗最有希望将那天下第一斩落马下的人,可是偏偏选择了结婚生子,限制了修为,否则,就这人,她处理起来就几秒钟的事情。可惜了!”
徐清大致能看到一点儿战斗的场面,确实挺厉害的,听着老头的话,徐清心中不同意,不但不同意还嗤之以鼻,道:“第一,客观上尊重女子的选择;第二,主观上,女人再强,也是弱势群体,不如找个依靠。”话是这么说的,心中暗自寻思了两个点,第一,“你他妈和老子说的不是这个,你说个屁呀!”第二,“她要不嫁人,岂不是没我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