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十分的狭隘,紧容一个人通过,我在前面开路,佩儿跟着我的后面,虽然看不见前方但是能够清晰的感觉我们正从上至下,手电照射在墙壁上,泛着诡异的灰白色。墙面之上刻着许多古怪的文字,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一个字都不认识。
饶是军用手电,光亮也十分的有限,既照不到前面,同样也看不见后面。深处在黑暗狭隘的通道当中,刚开始还有,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不由得有些心烦气躁。
在陌生的地方我们走的很慢,生怕触动了什么机关之类的,毕竟命只有一条,还是小心一点微妙。
不知道走了多久,就在我刚刚迈出一条腿的时候,却被身后的佩儿猛地一把拽住了。
“干什么?”我疑惑的回头看着对方。
“干什么?要不是我救你你的小命就没了,你自己看看脚下。”接着微弱的光亮,我仍能够看见佩儿脸上的冷笑。
我下意识看向了脚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头皮都炸起来了。原来脚下的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断开了,脚下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我试探性的用手电照了照,却什么都看不见。这多亏了佩儿,要不是她拽我那么一下,恐怕我掉下去之后骨头渣子都会摔的一点不剩。
我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心有余悸的看着佩儿说道:“前方没有路了,我们该怎么办?”
“谁说没有路,那不是路吗?”佩儿指着墙壁右侧冷笑道:“从这里走也就四五十米就到对面了,这还不容易?”
“我靠。”
看见佩儿所指的方向我忍不住骂了一声,那也叫路,紧贴着右侧的墙壁有一条狭窄的‘小路’那条道有宽有窄,最小的地方甚至紧紧能够容得下小半的脚掌。而稍有失足,脚下就是万丈深渊。
“你不走可以选择回去。”佩儿哼了一声,侧着身子贴着墙壁向着对面走去。
“妈的,拼了。”我见到一个女人都如此大胆,我一个大老爷们的还怕些什么,咬了咬牙,学着对方的样子侧着身子,背部紧紧的贴着墙壁。
到了这里,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手电咬在嘴里,双手紧紧扣住四周的墙壁,墙壁有些潮湿,可是这里并没有水,不晓得潮气究竟是哪里来的,使得墙壁异常的湿滑,令路程更加的艰难了。
这种狭窄的小路十分的艰难,大部分的路程都需要踮起脚尖来行走,才走了十几步,我的脚尖就痛的要死,在这个时候我突然间十分佩服哪些跳芭蕾舞的演员,要是我有那个本事就好了。
我的心此刻剧烈的跳动着,紧张到了极点。这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现在我宁可在于噬魂蝎来一次生死搏杀,也不要在这里心惊胆战的走着‘钢丝’。
就在这个时候,对面仿佛有什么东西极快的飞了过来,碰的一下子撞到我的脑袋上,随后又迅速的飞走了。我下意识的张开嘴叫了一声,手电悄无声息一下掉了下去。
“你干什么?唯一的一个手电被你弄掉了。”佩儿的嗔怒声音在我身边响起,虽然我知道她就在我身边,但是我却看不见她、失去手电之后,四周的黑暗如同墨汁一般向我挤了过来。
无奈之下,我只好耗费法力运作在双眼之上,顿时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当中我依稀能够看清一些了,看着身边大翻白眼的佩儿无奈道:“我也不想啊,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向我飞过来了,又飞回去了。”
“我也看见了,那是一只”佩儿话说到一半突然间停了下来,目瞪口呆的看着远处。
对面的黑暗当中吱吱的声音接连不断,铺天盖地的黑影从远处疯狂的飞了过来。直到近前的时候,我才看清楚。我顿时吓得目瞪口呆,那铺天盖地飞过来的东西竟然是蟑螂,我敢保证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大的蟑螂,最小的一只足足有拖鞋那么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