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楚婧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便不再理会我,转身向着饭桌的方向走去。
真是该死,这一刻我几乎就已经可以肯定了,楚婧已经知道了我秘密了,似乎从小到大内心当中没有任何秘密可以瞒住我这个神秘异常的妹妹。
虽然如此,但是我却并不十分担心,因为虽然我很讨厌楚婧,但是楚婧确实没有嘴欠的习惯,从小到大都是,她只会让我知道她知道了我的秘密,但从来不会告诉父母长辈。似乎就是为了逗我开心一般。
开始的时候,我很愤怒,很厌烦,可是能够有什么办法呢?动手打她?不可能,她毕竟是我名义上的妹妹,玩心眼算计她?别开玩笑了,我这个便宜妹妹从小到大就是一只古灵精怪的小狐狸,诡计多端,虽然我同样有点小聪明,但是跟她别起来就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了,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所以说,到了后来我也就麻木了,她说她的我不接招就是了呗,可是谁知道楚婧竟然一点都不觉得没趣,反而对此乐此不疲了起来。
吃过饭后,我便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连忙从床底下将装地狼的盒子拖了出来。见到他的样子顿时松了口气。还好,从胸口的起伏来开,还没有断气。不过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似乎也离死不远了。
想到这里,我抽屉里取出一瓶消炎药。也不管好不好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塞了两片到他的嘴里面。说实在的,我还是第一次给‘犬科’动物喂药,地狼已经昏迷了过去,就是掰开他的嘴都费了我半天的劲。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他却丝毫不见起色,仍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这可怎么办?我顿时眉头大皱,难道费了半天的劲也救不回来一条狗了?
妈的,老子今天发善心,算你运气好。我咬了咬牙,终于做了从出生开始最为善良的一个举动。我连忙推开房间的门,对着还在看电视的母亲喊道:“妈,你感冒的时候大夫给你用的上门静点的针管还有没有了?”
“你要它干什么。我屋子的抽屉里还有一个新的。”正在津津有味的看着肥皂剧的母亲转过头一脸好奇的说道。
“您就别管了。”我说完之后连忙跑到了母亲的房间,时间紧迫,救人(狗?)要紧。
“这孩子,一天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母亲嘀咕了一句之后,又将目光投回到电视当中。
虽然说大多数时间我上课都是在睡觉,但是生物课我还是挺过几次的,最起码我知道静脉的位置在哪里。我手持着针头犹豫了半天,冰冷的针头刺得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但还是没有勇气去下手。毕竟肉是自己的,虽然我不怕疼,但是说实在的真有点畏惧打针。
但是看着地狼越来越微弱的呼吸,我还是咬了咬牙扎了进去。鲜红色的血液很快顺着左臂顺畅的流淌了下来。当快要流到针管的尽头时候,我迅速的将另一端插在了地狼胳膊(前足?)静脉上。
大概输了400毫升的血液之后,我明显的感觉到地狼的心脏跳动有力了几分,喘息声也没有当初那样的急促了。当输血到600毫升之后,我立刻停止了输血。
妈的,没想到人生的第一次鲜血竟然给了一条狗,我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连续输了600毫升的血液,我顿时觉得头晕眼花,无比的虚弱。现在我真怕不但救不活那只大狗,再把我也给搭进去了。
将地狼回到鞋盒子当中盖上盖子之后,我便一头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朦朦胧胧当中,我的脑海中出现一幅这样的画面。
千丈之高的山峰直插云霄,整座山峰灵气缭绕,鸟语花香,郁郁葱葱,鹤鸣猿啼宛如仙境一般。从山顶到山脚有一条长长的青石阶梯,宛如巨龙一般盘踞在白云山上。
阶梯的尽头,一座红墙黑瓦的高大建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