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饱有怀疑,在他的意识里,认为原始人不可能知道铁是怎么炼出来的,要让原始人明白炼铁的原理,要浪费很多时间,很多口舌。
千年前人工智能刚刚处于萌芽状态,一系列技术都非常原始,连写程序的方式都不同,把他带到自己门下,恐怕相当于教英语从abc开始,他可没有这个耐性。
他虽然说的是英语,孙极光的英语并不好,但他耳朵上戴着的微型多功能身份系统有翻译功能,可以实时把英语变成他能听懂的语言,是每个市民都有的装置。
在他说这番话的同时,那名年轻女教授一直注视着孙极光的眼神,他并没有因为男教授的话而显露出自卑或是抵触的情绪,像似完全没有听进去一般,目望不是望向三人中的任何一人,而是有些呆滞的望着斜上方,左边看看,右边看看。
女教授摇着头叹了口气:“孙极光同学是么?”
孙极光的反应慢了半拍,一秒钟后才收回目光,向她点点头。
“我很好奇是什么吸引了你的注意力。”
他指了指礼堂墙壁上的两个挂钟,还有正中摆放着的一只巨大的座钟。
“你指的是钟?因为三只钟的不同么?”
他再次点头。
“那么,罗杰特教授说的话你都听到了么?”
他又点了点头。
女教授出再次摇头叹了口气,三只钟并没有多高的技术含量以及艺术水准,居然能吸引他的注意力,心下有了判断。
向校务主任道:“我觉得他的反应的确有些迟顿,而且大脑接收信息的能力有问题,从心理学角度讲,当一个人正在被另一个人抵毁的时候,注意力应该放在那个人身上,而不是被几只普通的钟所吸引,从行为学角度讲,这种情况下看时间应当是想表达不满,但我并没有从他的目光中读到这种情绪,只能说明一点,他在走神,能在这种情况下走神的人,在任何时候都会走神的,确实应该像罗杰特教授所说,给他单独安排一名教授,否则会耽误所有学组成员的时间。”
校务主任无奈的皱皱眉头,学院只是按照法律规定给大家提供的一个学习平台,教授与学员的去留都是自由的,何况刚刚敲定人选,如果是数据内的他们没办法,只能接受,在大名单定了之后,这种临时塞进来的,如果他们不想收,校方也拿他们没办法。
这些志愿者教授全都有着严格的时间观念,绝大多数人并不是喜欢做园丁才来做志愿者,而是受公会委派,来这里教学的同时为自己的公会选拔人才,学员成绩直接对教授的履历产生影响,好的履历会带来好的声望,好的声望关系到前途,没有人愿意因为个学生拉低自己在公会里的分数,除非他们想永远呆在学院里教学。
他们不希望接收,如果强加进去,对所有人都没有好处,当然也不敢强塞,否则违法。
主任仍偿试着努力一下:“每年的教职人员都是根据学员人数请来的,今年志愿者的人数只有这些,很难再请到新的教授了,两位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本着人道主义精神,这对你们的履历也是有帮助的。”
如果带的好的确很有帮助,但如果带不好,反而事得其反,大多数志愿者都是为了星际旅行之前,志愿做一年教授,首要目地是给自己暮色几名得力助手,至于得罪了学院以后会不会再请公会的人做教授,那不是他们现在考虑的事情,大多数人只在乎眼前,尽可能多的招几名优秀人才,好使自己在公会中的地位得到升,自然都是选好不选坏。
是以二人坚决摇头,校务主任只能作罢,示意他与二人道别,这是学校的礼仪。
二人不待见他,孙极光也不能有失礼仪,之前的不待见是他们以貌取人,只是严重缺乏睡眠,所以才精神不好;如果连表面的师生礼都不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