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九霄心想,原采撷个子较矮,又排在最后,也不知灵元道人有没有看到他,若是认出他背上背着的仙剑是凌霄峰的镇山之宝,恐怕他就不会这么轻易地答应打赌了。
想到这里,因而笑道:“你放心,我已经弃剑数百年,你的那些法宝飞剑,我也不敢兴趣,要说赌点什么,容我好好想想。”说完,便独自思前想后地在论剑台徘徊良久。
灵元道人笑道:“你也甭费脑筋想从我这赢回什么了?还是想想自己拿什么输给我吧。”
游九霄听闻,气愤地说道:“你少得意,俗话说得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怎知我门下弟子一定会输给你们,正所谓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要不这样吧,若是我赢了,你日后见了我,得毕恭毕敬地叫我师兄,不可有半句戏言,你门下弟子见了我门下弟子亦然。”
灵元道人听了,连声笑道:“你放心,我绝对愿赌服输,我门下弟子自然会随我的意思。但若是我赢了呢?”
疯道人游九霄笑道:“若是你赢了,条件自然由你来出,只要不是太过分,无理取闹地刁难,我们自然尽力办到。”
灵元道人心想,一直以来,游九霄门下的男弟子就没有赢过自己门下的弟子,进入前十名,于是自信地笑道:“若是我赢了,我也不要你什么宝物,只要师兄门下的弟子日后听从我的调遣,仅此而已。”
游九霄哂笑一声,道:“你这话含糊其辞,意思是什么事都听你的调遣,若是你要他们为非作歹,亦或是引火,诸如此类的事情,也要听你调遣么?那是万万做不到的。”
灵元道人笑道:“这是自然,我也是修道之人,且为人师长,怎会让小辈为非作歹,更何谈为难他们了。我只希望今后我们两脉关系更加协调些,这样什么事情都好办嘛。”
游九霄早看出他心中打的小算盘,不过是让凌霄峰日后支持他亦或是他的门人当上掌教之位而已,因而也不故意戳穿,遂笑道:“只要不是为非作歹,特意刁难,我们也是一样,愿赌服输。”
这时候,通玄峰的白玉堂与白无瑕两兄妹带领着十来个弟子从西边御剑飞来。
散仙白氏兄妹由于收徒严苛,不仅要看先天根骨,而且要严加考验其秉性c天赋与世智辨聪,不合格者即使已收为弟子,也会无端遣出师门。故而虽然他们门下虽只有区区十余人,却都是资质一流,修行道法极为精进之辈,历届玄天论剑俱有弟子名列前茅。
白玉堂与白无瑕也是五脉首座之中,最具仙风道骨的两位,两人一袭白衣,行走天下,入魔窟,探鬼穴,向来同进同退,侠名远播。而且驻颜有术,数百年来一直青丝依旧,与弟子走在一起,若不细看,即便是熟识的人一眼看去也很难辨出。
接踵而来的是灵云峰的静虚道长与缥缈仙姑,这次也同一样,除了参赛的二十名弟子外,来看热闹助威壮势的弟子也来了不少,看情形粗略估算,也不下百人。
灵云峰一脉,由于静虚道长与缥缈仙姑向来古道热肠,每次外出行走江湖,都会随缘带回一些孩童,收为弟子。加之他们二人有心振兴灵云峰一脉,因此特别注重培养仙才。因此,在其他诸脉,例如通玄峰门下被遣出的弟子,凌霄峰上不满师父常年云游在外的弟子,都慕名投在灵云峰静虚c缥缈门下,静虚道长与缥缈仙姑也不避讳,只要用心良善,有心向上,就兼容并包,一并收下。
除此之外,求仙访道之士,能投在玄天峰门下自然是第一选择,进步了玄天峰,他们俱都会投在灵云峰门下。投在玄天峰门下者,由于听说主持紫薇殿的灵元道人的道法比掌教白眉道人还高,是以好勇斗狠之徒,俱都被灵元道人招揽。是以灵云峰虽然是除了紫微派主峰玄天峰之外,弟子规模最大的一脉,但静虚c缥缈二位收徒标准过低,也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