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管了,先下手为强,叶秋也懒得等炎绝上岸摆p一se,趁它立足未稳之际,纵身刺出。宇已经饱含了叶秋的鲜血,挣鸣不已,仿佛要用敌人的鲜血来证明自己。宇在叶秋手上宛如世界上最精密的杀人机器,如狂风暴雨般连绵不绝地刺向炎绝,因为速度太快的缘故,空气中噼噼啪啪响起气爆声,清脆而致命,可知叶秋用力之猛。
炎绝也不似看上去那般迟钝,反而拥有着让人诧异的敏捷。“该死,鳗鱼怎么会有手,”叶秋大吼,一只触角从刁钻的角度有如闪电般抽来,甚至击出了残影。不仅格挡住了叶秋自信能必杀的一击,而且借力打力,接着叶秋那股巨力,以一种巧妙的姿势螺旋反馈给了叶秋。这家伙不像看上去那么笨。
这可不是一加以等于二那么简单,炎绝加上叶秋的力量一下子就把叶秋击飞出去,胸膛里仿佛蕴藏着一股要把身体炸开的力量,内外的压力差使叶秋鲜血狂喷不已,耳朵嗡鸣,瞬间被击飞数米,狠狠地撞到不远处的墙壁上。原本坚不可摧的花岗岩墙壁也被叶秋硬生生砸出一个人形的大坑。
叶秋滑了下来,半跪在地上,拭去嘴角的鲜血,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炎绝,想不到这鳗鱼拥有堪比人类的狡猾,先是示落,后以雷霆一击重创叶秋。
顾不上自己的伤势了,在这个地方是炎绝的主场,拖得越久对叶秋就越不利,再度欺身而上。这次的叶秋也学乖了,不再以速度取胜了,而是用以命搏命的房子,你给我一抽,我反手就是一刀。炎绝一时间无法适应叶秋这种彪悍的打法,慌了手脚,(你确定它有手有脚?)被叶秋在身上划拉了几道深深的伤口
炎绝也怒了,它没有想到眼前那个小子居然能伤到自己,也用起大无畏的搏命之姿来搏斗,接着身体优势进攻,但不料,拼尽全力的一鞭,足以开山裂石的一把向叶秋抽去,要是挨上这么一击,少说也是一级残废。但叶秋又不是一块顽石,只晓得傻乎乎地去迎击,你既然以命搏命,我就以快打快,毕竟论狡猾而论,炎绝在野兽中算是狡猾的一个了也远远比不上叶秋。
叶秋就用这种方式不断转换战斗风格,搞得炎绝苦不堪言。在这一转一换之间,炎绝已经被划得伤痕累累,重伤垂死。当然叶秋也付出了一定代价,他的左手蜷缩着,像一只鸡爪,这是叶秋躲闪不及留下的伤口。不过叶秋也没吃亏,就在这一次,叶秋把宇深深刺进炎绝的胸口,造成几乎必杀的一击
此时的叶秋狰狞地像一名从深渊中爬出来的恶魔,身上满是鲜血,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炎绝的鲜血,但脸上却干净如斯,明明有鲜血洒上去过,但却不知为何消失了,如同人间蒸发一般。
但叶秋没有注意到这些,他扯了扯嘴,扬起手臂,准备发动最后一击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叶秋的左手掌毫无预兆地痛起来,钻心的疼痛,比骨折更为痛苦的疼痛。身体里似乎有千百条爬虫在里面钻来钻去,把身体钻得千疮百孔,随即感觉一变,又似无数锋利的刀片在体内肆虐着。叶秋想起炎绝尚未解决,拼命忍住疼痛,伸出双手,冲着虚空默念句什么,一道凭空出现的幽然紫光悄然出现,划过正欲向叶秋进攻的炎绝的胸口,炎绝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胸前喷涌着鲜血的巨大伤口,巨大的身躯轰然躺下
叶秋也陷入巨大的痛苦之中,不仅仅是痛啊,还有一份若有若无的悲哀,不知从何出来,在叶秋脑海中叹息,似乎在诉说着什么。叶秋似乎意识到什么,又似乎没有,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在叶秋周围弥漫着大量炎绝的鲜血,这些鲜血有如朝圣般汇集在叶秋四周,就像臣民膜拜着帝王,最后汇成一条条溪流,在叶秋身上缠绕,形成一个血茧,叶秋安息地躺在里面,像一名躺在母亲子宫里的婴儿
炎绝的鲜血不仅仅可以激活叶冬的血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