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找到厨房,凌逍来到旁边的库房,从里面找来做菜的菜油,点灯的灯油和一坛坛酒,全部倒入两个大木桶中。
每桶重有百斤,凌逍双手提着如鸿毛,轻若无物。
出了库房,凌逍纵身跃上屋顶脚尖踩着瓦片,轻若飞凫,步伐轻盈不起一丝声响。
纵跃间,桶口微斜,酒和油流出。
“什么味儿?”
有那睡眠浅,或起夜,或准备换班巡逻的护院,眉头紧锁,鼻子抽动嗅着。
“油”
“酒”
味道来自房顶,闻到味儿的奴仆护院立刻大惊失色,知道这是有人要行凶纵火。
“来人啊,有人要放火。”凌家灭门不久,前车之鉴,护院奴仆纷纷惊恐大喊,匆匆逃向屋外。
“老爷,老爷,快醒醒,快醒醒。”张家主的小妾穿着绣花的肚兜,花容失色,急切的摇着张家主的胳膊。
“嘿嘿小妖精,还没够啊?等下可别求饶啊!嘿嘿”睡眼惺忪,张家主见到小妾雪白的藕臂,胸前一片晃人眼球的白皙暴露在空气中,顿时咽下一口口水,眼冒淫光,急不可耐,瞬间将小妾扑倒。
小妾用力推开张家主,焦急的说道:“老爷,有人要放火。”
“哈哈,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到张家来撒野。”张家主色心大起,一脸猴急,就要跟小妾再行造人之事。
“起火了,起火了,快,快,救火,救火。”
循声望去,果见窗外火光映天。
院中突然窜起的大火,顿时让张家主失了兴致,翻身批起外衣,抓起床头挂着的利剑,疾步跨向房外。
“是谁,有种出来与老子大战三百回合,放火算什么本事?”张家主抽出利剑,站在房外怒吼,想起凌家灭门之祸,惊怒交加。
半晌无人应答,张家主提剑走出小院。
极目所见,张家之人不是提着水桶救火,就是怀中抱着包裹护住脑袋奔逃。
“火从哪里起的?”突然伸手提着从身边蹿过,拿着水桶救火的护院衣领,神色狰狞,亟不可待。
“回家主,小的不知。”护院神情焦急,眼神骇然,就怕张家主雷霆震怒,丧失神智那他泄愤。
张家主扔掉护院,狠声骂道:“废物,老子养你们这帮废物何用。”
“养着也是浪费粮食,不如全部杀掉。”
“谁。”
张家主转身,只见一人向他走来,身后烈焰冲天的屋子轰然塌毁。
“凌逍?”张家主双眼微眯,眼神时而愧疚,时而愤怒,阴晴不定,复杂矛盾。
“张伯伯好记性。”凌逍冷笑,极尽嘲讽。
“逃了,你就不该回来。”复杂的目光看着凌逍,张家主悲天悯人。
“张伯伯,凌逍也不想以身试险,可杨锦英不给小侄活路,小侄出不了城,这不专程来找张伯伯帮忙的吗?”
一脸轻松,闲话家常,好像真的就是一对关系融洽的叔侄。
“这么说,火是你放的,目的就是要制造混乱,吸引城卫军,给你逃出城制造机会?”张家主目中凶光闪动,紧紧盯着凌逍。
“呵呵,张伯伯果然慧眼如炬,小侄这点小伎俩,一眼就被看穿了。”
“哼,纵火行凶,焚我张家,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张某无义。”撕破脸皮,张家主不再顾忌。
“哈哈哈可笑,好笑,似你这等蝇营狗苟c忘恩负义之徒,竟将仁义挂在嘴边。”凌逍耻笑,话锋一转:“枉我父亲视你如亲兄弟,你的回报就是助纣为虐,甘做杨家鹰犬,屠我凌家满门冲锋在前,不知张伯伯手上沾了多少凌家人的血。”
“你懂什么?杨家不知从哪里请来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