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燃也是怕您担心吧。毕竟你们相隔这么远,告诉您,也只是多了一个人难受。”
“也怪我。青燃生日那天邻居家的大姐过来找我聊天,我怕中途打电话不礼貌,就一直陪着人家聊天。等把人送走已经快要晚上十一点了。时间太晚,我也就没问她。”
“邻居?就是对门那个,个子不高,眼窝有些凹深,还略微瘦弱的长发妇人吗?”
“您怎么知道?!”
林母的反应刚好认证了老爷子心里所想,难怪他们才把家仙的事给平定下来,她就登门来访;若不是阴阳宅在夜里交替,给她造成了牵制,恐怕前一天晚上,她就会露面了。
“今天早晨,那人才来过。说是要来看你,不过,被我们拦下了。”
“张姐对我很上心。青燃不在家,我一个人住在这里,大多都是她来回给我搭把手。”
许勤看老爷子的脸色就明白,那个盘发妇人一定是有问题的。可林母这一脸的放心着实不是什么好事。
“林姨,那位阿姨不太对劲,您还是少跟他来往的好。”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身边的人个个都有问题吗?”
“您别误会。现在青燃的问题还没能解决,我们实在是需要小心,万一有人怀着不轨之心接近了您,您认为,我们还有能力再分出一份精力来嘛?”
“好吧,我尽量跟她保持距离。那么青燃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只是单纯的噩梦,我想不会闹到今天这个状况吧!”
许勤被林母的眼神盯得有些难受,那种眼光就好像是把人的衣服都扒光了暴露在阳光下,让人觉得刺眼,炙烤;很难直面相对。虽然以前也想过林母是怎样厉害的一个人,却不曾想过连眼神都这样锐利。纵然从前也经历过许多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场合,可这样的眼光,许勤还是第一次感受;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
许勤的沉默,让屋子里的原本就有些微妙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窗户外的栏杆上又站立了几只麻雀,在啾啾的叫着;方才被乌云遮住的太阳又从云后漏出了俏模样,一丝丝柔和的光,穿过窗子透进房间,虽然是已经要沉寂的夕阳,却更能在这时候让人觉得舒心。
老爷子不想看许勤为难,更不愿让林母这样一直等待回答。将向远舟打发了出去,便自己起身将许勤赶到了一边。
“林丫头的夜夜噩梦只是前兆,真正的问题,是她身上的血咒。而那血咒的本体就是那套以你的名义寄过去的翡翠首饰!”
“血咒是什么?一种咒法吗?”
“准确来说,他应该算是一种咒怨。”
“咒怨?”
“不错。血咒对于下咒人,和被下咒人都有着极高的要求。首先下咒人,生前必须品性极为纯良,其次,下咒人的寿命必须因为被下咒人终结,才能以心头血起誓赌咒,且永世不得轮回。至于被下咒人,一来要是极奸极恶之人,二来不能是孕妇老小。两方均能满足这些条件,血咒才能初步成型。”
“不可能!青燃为人柔弱善良,凡事哪怕是自己受些委屈都不愿意让别人难做;这样的性格,怎么可能是极奸极恶的人呢!更何况,我家青燃一向乖巧听话,连猫儿狗儿都不舍得打一下,更不可能会牵扯上人命的呀!”
许老爷子摆摆手,示意林母稍安勿躁。
“虽然相处不过几日,可林丫头的为人即便您不提,我也可以担保。林丫头还年轻,是绝对不会自己招惹上这东西的。但她身上的血咒,修炼年限也决不低于百年。这些条件不符不说;时间也是对不上的。所以我想,您仔细回忆一下,府上往前的三辈人,可有跟林丫头同月同日同时辰出生的女眷?”
“我和青燃爸爸都是冬天的生日,在往上我们两人的母亲和父亲生日也都是在春天,和青燃相近的还真是一个都没有。”
“那您的外